第8章 天上掉餡餅(1 / 1)







誰誰在哭!”鄭海濤騰地站起身,愕然地發現自己竟站在施工地,前麵停著一輛水泥攪拌車。這熟悉的場景不禁讓他一愣。還沒等他回過神,心腹就開來一輛麵包車,從裡麵扔下兩個五花大綁的人。一男一女,男人年紀50來歲,婦人年齡相仿,見他們眼神對望,應該是兩口子。男人憤怒地瞪著鄭海濤,“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乾什麼!”婦人麵露驚恐,色厲內荏地大喊,“你們這是綁架,是犯法的,快放了我們。”鄭海濤一臉驚恐。他記得自己明明在辦公室裡,怎麼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這裡,還有眼前夫妻,他們不是已經被自己打了生樁嗎?怎麼還活著?不對。這很不對。他還沒來得及猜想,身體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揮揮手,就讓心腹把人扔進模板的承重柱中。無視他們的驚恐和求饒,直接將水泥灌了下去。當水泥澆築的那一刹那,鄭海濤突然無法呼吸,身上被什麼東西擠壓著,沉甸甸的,壓得他渾身像是要炸裂一般。他想呼救,可一開口,嘴裡就像灌了什麼東西,封住他的口鼻。窒息、恐懼、疼痛、絕望...各種崩潰情緒層出不窮。誰也不知道,鄭海濤此時正經曆著極端的精神恐慌和身體上擠壓的劇痛。他就像被困在封閉的空間中,無法動彈,也無法呼救,隻能靜靜等待死亡,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胸腔內的臟器像是被什麼東西攪拌。他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腦海中忽然想起那些被自己打生樁的人,是不是也如他這般...就在他意識快要消散時,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突然消失,眼前的場景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鄭海濤眼裡的驚恐還未消散,一下就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都被汗水浸濕,連腿肚子都在鑽筋。“嗚嗚嗚嗚...我死得好慘,誰來救救我,放我出去...”耳邊又傳來一道滲人的哭嚎聲。鄭海濤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躲進辦公桌下,蜷縮著身體,捂住雙耳,嘴裡不停地大喊大叫。“閉嘴、閉嘴,不要再說了,都滾,滾呐...”辦公室外,聽見鄭總傳出來的暴躁怒吼,所有人不禁縮了縮脖子。秦喬就是不想讓鄭海濤好過,一點點折磨他,這些年用多少條人命灌築,她就讓鄭海濤嘗試幾次窒息而死的痛苦。幾番下來,好人也被磋磨成了瘋子。當然,她還不忘放出床頭鬼,讓它去找市局最高領導人王文義,給他一點暗示。雖然隻是一點小小的暗示,但當警察的人心思本就敏感。為了調查此事,王文義動用了所有積蓄,還到處借了一些錢,買了一套鄭海濤名下的房產。房子是一樓,整棟樓最低價,還附贈一間地下室。當晚,夜黑風高,王文義就調動幾個屬下,帶上工具,去敲地下室的柱子。一錘子下去,80...“王局,這可是承重柱,萬一拆了整棟樓都會有安全隱患,這...”“不是讓你們全拆,就把外麵的水泥敲碎,仔細著點,慢慢來。”屬下:...這個拆有什麼區彆。“咦?這裡麵好像有東西,我看看是什麼...”掄大錘的同事連忙放下錘子,仔細去扒拉上麵的水泥屑,結果竟是一團頭發。“哎這裡麵怎麼會有頭發?”王文義心裡咯噔一下,“快,你們繼續,但動作要慢,不要破壞裡麵的東西。”都是當警察的,一下子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一個個的更加小心謹慎起來。半個小時後,眾人就看到了一隻手...王文義沉默地歎了口氣。“叫人來吧!”又是幾天後,鄭海濤被抓,他所犯下的罪名通過網絡公之於眾,成誠地產的名聲一落千丈,股票跌停,直接宣告破產。而秦喬這邊。她已經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得暈暈乎乎。她知道這次自己立了大功,但她沒想到,這次的功德之力不僅要比前兩次厚重,就連解鎖東西都要比前兩次的多。如符籙中有:去疾符、桃花符、鎮宅符、驅邪符。此外還有一套修煉心法,看到修煉心法的時候,秦喬的心臟不可抑製的狂跳起來。她連忙閉上眼睛,屏氣凝神,按照心法中的步驟和指引,一點點摸索、深入。隨著時間悄無聲息地流逝,秦喬體內似乎有一縷極其細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流在遊走,最後在丹田處落下。秦喬猛然睜開眼睛,眼中迸發出一陣狂喜,不可置信地喃喃。“這就成了?也太簡單了吧!”隻是當她睜開雙眼,竟然發現天已經黑透,雖然房間黑漆漆的,但她卻能看清房間裡的每一件物品。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嗅到空氣中有股十分刺鼻的惡臭,她登時嘔了一聲,連忙去開燈。光線有一瞬間的刺眼,她眯起眼睛緩衝了一下,等適應光線後,低頭一看,愕然地發現皮膚上覆蓋一層黏膩的汙穢。秦喬瞳孔地震,嗖的一下飛奔到浴室,那速度,快如一道殘影。一個小時後,秦喬清清爽爽的出來。她沒忘記召回冤鬼,有了修為,契約的時候要比前兩次輕鬆很多,看著到手的3隻鬼怪,秦喬笑得合不攏嘴。看了一眼時間,雖然她現在很想去研究一下新解鎖的符籙,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睡覺,反正時間多的是,不急於一時。睡下的秦喬大概不會知道,她這次能獲得修煉心法並不是鄭海濤等人的原因,而是要歸功於她的那枚平安符。時間回到六天前。秦喬把平安符交給老者後就離開了,老者心不在焉的回到車上,心裡還想著秦喬那張臉。他總覺得小姑娘有幾分麵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司機見老者沉思不語,輕聲問道,“老領導,接下來是去酒店,還是直接去機場。”“去機場。”車子快速行駛在國道上,突然,與之相反的通道上,一輛大貨車失控,老者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車子翻滾出去好遠。就在這時,老者的衣襟處傳來一股灼熱感,隨後他就像是被保護起來,沒有受到一點傷害。“老領導,老領導您怎麼樣了。”老者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司機和警衛,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擦傷。“沒事,死不了。”他悄悄按了一下衣兜,發現已經感覺不到堅硬的三角形了,伸手掏了一下,卻碰到一手的黑灰。一瞬間,老者的眼睛露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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