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回答什麼？你又想聽到什麼？”程寰終於轉過了身，清淡的臉上冷漠陰鬱，“好吧，如果你想聽，她也想聽，那我也可以說，我愛她。”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

也可以理解為要多不走心就有多不走心。

是真情流露，還是假意敷衍，一目了然。

許願抿唇道，“我不揣測你的感情，隻是無論愛與不愛，你的方式方法都錯了！如果你不愛她，那更應該放了她，本來你們之間因為上一代的恩怨鬨到了這種地步，往後……怎麼可能呢！如果你愛她，那你想看到她這麼受痛苦嗎？”

“和我在一起叫痛苦，那她和誰在一起不痛苦？”

程寰冷漠的態度，和這種油鹽不進的感覺，屬實令許願火大。

“那你能娶她嗎？”許願換了個問法，“我聽說你和夏梓芸在鬨離婚，之後你就恢複單身了，你會……”

“不會。”

程寰出其不意的兩字，決絕到令許願都始料未及。

她認識程寰二十多年了……

雖然是因為左占的緣故，但不可否認的，二人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縱使沒有男女之情，可也像兄妹一般，一直以來程寰給她的印象，鄰家好哥哥，高大帥氣笑容陽光，可現在，一切都崩塌了。

許願過於震驚的思緒難耐，她抬手扶了扶額，“你……你說不會？”

“對，我不可能娶她，程太太的身份她也配不上。”程寰涼薄的再一句，猶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了許願頭上。

也稀裡嘩啦的澆在了門外簡妍的心上。

簡妍早就知道程寰不愛她，現在這樣，充其量就是還不適應，還想再玩玩，或者看著彆人在自己掌控中痛苦，他享受那種感覺，可掏心掏肺的愛了一場，對方竟然……如此負心絕情，簡妍還真是……

形容不出來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