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這個。”青福侯繼續退。

陸昭菱就笑了。

怎麼能不要呢?

“青寶,給侯爺送馬車上去。”她說。

青寶眼珠一轉,輕快地應聲,“是!奴婢幫侯爺放好嘍!”

說完她就轉身如一陣風刮出了大門,直奔青福侯的馬車。

“不要不要!本侯真的不要!你拿回來,不許放我馬車上去!”青福侯臉色都變了。

雖然他送的燈籠,三家都還沒出什麼事,但他也不敢冒險啊!

現在說是沒出事,但也許就是出了事還沒有公開呢?比如說那個在禮佛的陸夫人,誰知道是真的在禮佛還是病倒了?

比如何大人家,何夫人和何小姐這幾天也靜悄悄的,誰知道是不是已經一病不起呢?

再比如晉王,那誰知道王府死幾個丫鬟婆子沒有?興許是晉王很敬重那個什麼慶嬤嬤死了。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那這燈籠的罩子做成的小手球,他肯定不能沾啊!

“陸昭菱!你到底要乾什麼?”

青福侯怒瞪著陸昭菱。

難道她是知道那燈籠有古怪了,所以故意報複的?不應該啊,她一個鄉下長大的小姑娘能知道什麼?

姚姨娘在旁邊看著,心裡也覺得奇怪。

二小姐為什麼要送青福侯這種東西?青福侯為什麼反應又這麼大?

臉都給嚇白了,至於嗎?

就是用白燈籠罩子做的什麼小玩意,難道青福侯還很忌諱白色?

姚姨娘目光掃過了青福侯的白袍,甩去了腦子裡荒謬的猜測。這怎麼能叫忌諱白色呢。

“侯爺客氣什麼?禮尚往來而已。你送了柳家昂貴的千工燈籠,可我陸家家境貧寒,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回禮,幸好我手藝還行,借花獻佛,用你送的東西加一加工,當個心意,你不能嫌棄啊。”

陸昭菱笑眯眯地看著青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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