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語氣平常,沒有半點因為他的難過而動容的樣子。

但可能正是因為她的這種平靜,反而讓陸安繁也跟著鎮定了一些,他緩緩地鬆開了手。

他手一鬆開,陸昭菱就立即把香囊裡的東西倒了出來,倒到了自己手掌上。

那裡麵果然有一枚折成三角的很小的符篆。

陸安繁瞪大了眼睛,又趕緊伸手揉了揉,使勁地盯著那枚符篆。

“二、二姐......”

不是吧,真的就是這個嗎?確實是這個嗎?

陸昭菱把那枚符篆打開了,裡頭竟然還有一小團緊緊纏在一起的頭發。

她捏了起來,拿到陸安繁的頭發邊,對比了一下發色。

雖然一般人都是微黃的黑發,其實發色差彆不是很大,很多人肉眼都看不出來的。

但陸昭菱看得出。

“這就是你的頭發。”

她把那一小指甲蓋大小的小團頭發放到了他手裡。

陸安繁就那麼傻乎乎地接過來了。

“二姐,這哪裡看得出來,看不出來是我的頭發吧?”陸安繁不敢相信。

他的手都在抖。

雖然他不能理解,為什麼用一張符包著一點頭發,就能把病轉移給了彆人,但現在根本不是了解這是怎麼辦成的問題,而是,他哥隨身帶著的香囊裡頭,真的有一枚符篆,裡麵還有一小團頭發。

不管這是不是能夠轉移病氣,這件事已經是事實,擺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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