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
氣氛凝重,李豐年眼中的逼迫猶如實質,但薑洛兩世為人,精神力量遠超常人,被他生生的無視。
這樣的表現倒是讓座上的李豐年有些詫異不已。
“不愧是能練出筋骨齊鳴的武者,而且聽說你才情也不錯,深得琨瑤殿下的賞識,
天元大陸這等天賦的人可是不多。”李豐年麵色平靜的說道。
不知是說給自己還是周圍的人聽。
“你可是有練習短矛投擲?”李豐年忽然一個問話傳來。
薑洛麵色平靜的回應:“李大人,確實練過,家父曾是村中獵人,年幼時教過我一些技法。”
“你五日前在做什麽?為什麽不在軍營中?”
“李大人,屬下前段時間受重傷,後來為靜養,在淮遠城中尋了一處僻靜之地,這件事黎將軍是知道的。”
一旁的黎賁點頭:“不錯,前段時間,因為鐵麵受琨瑤殿下之命調查無天會的案子,與七皇子有些誤會。
被七皇子一怒之下出手重傷,故而這段時間鐵麵一直在城中靜養。”
這時,李豐年打了一個手勢,一名紅衣律轉過巨大的屏風後,隨即帶出一人。
“可是這個人?”紅衣律朝身旁之人問道。
“聲音不像,體型也對不上,但身高差不多,”被問之人身體顫抖著答道。
大廳中站立的薑洛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你傷在何處?”紅衣律突然開口問道。
薑洛盯著他凝視幾秒後,伸手解開了胸前的衣襟,胸口處兩個烏黑的拳印,出現在眾人眼中。
這時,李豐年朝那紅衣律對視一眼後。
身前的紅衣律忽然一拳朝薑洛的胸口搗來。
薑洛似反應不及,堪堪抬起右掌擋住了襲來的拳頭。
“嘭”一聲悶響。
手臂卻被淩厲的拳頭帶著,重重的反轟在胸口處。
身體踉踉蹌蹌不斷後退中,
“噗”
一口鮮血從薑洛口中噴出。
黎賁見這一幕唰一身起身,怒喝一聲:“放肆”
而座上李豐年則輕喝:“黎賁,稍安勿躁,隻是驗證一下而已,你也不希望鐵麵被我抓到鎮域司吧。”
捂著胸口的鐵麵慢慢的站直了身體:“大人,不知現在是否能證明屬下所言?”
“李大人,鐵麵年底是要代表鐵蠍軍參加軍中大比的,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黎賁看著一身慘狀的鐵麵不由的憤言。
“大人,勁力紊亂不足,的確是受過重傷,仍然未愈。”紅衣律朝座上李豐年說道。
“好了,黎賁,誤會解除了,嗬嗬,你看,鐵麵不是無事麽?,我也該走了,
陛下說過不管殺多少人,都要查出刺客。
要不是看琨瑤殿下的麵子,這鐵麵現在可是在鎮域司的牢裏被審問了。”
說罷,李豐年一擺手,帶著一眾鎮域司的人離開了將軍府。
一炷香後。
將軍府大廳內。
薑洛正在下首處站立,而身旁則是那名百夫長。
“說吧,怎麽回事?”首座上的黎賁麵色陰沉的盯著那百夫長。
百夫長聞言,身體一抖:“大人,屬下該死,昨夜我與一名紅衣律巡查完後吃飯,當時談到青銅關的國戰。
後來屬下講到鐵大人,說鐵大人有一手投擲短矛的絕技,不想這紅衣律今日就帶人來了。”
“滾,如果這次軍中大比,鐵麵因為你而敗北的話,你這輩子就給我喂馬去吧。”黎賁揮手將麵色慘白的百夫長趕走。
待百夫長離去後。
“鐵麵,傷勢如何?”黎賁臉上的憂色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