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
沉悶氣氛中,
薑洛看著左家父女的表現,不動聲色,
他理解兩人心思,普通人碰到通緝犯,要是能鎮定自若,才真正奇怪。
“左族長,左小姐,我和弟弟天生隻在這裏呆一天,後天,我們便起身去龍垣城。”
薑洛開口安撫兩人。
他的話倒是讓左家父女兩人有些羞赧起來,畢竟是薑洛幫他們采到了煉心草。
“薑公子,木墨失禮了。”
這時,左木墨起身朝薑洛盈盈一禮說道。
聞著左木墨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薑洛心下暗自點頭,
這個女子倒是每到關鍵時候,能有勇氣擔起責任。
他隨即擺擺手道:
“無妨,對了,左小姐,為何要冒險去翼忘山脈中取煉心草?”
左族長聞輕歎一聲說道:
“唉,半個月前,雙清城城主夫人心臟突感不適,後來,醫師說隻有煉心草才能治療心疾。
城主召集所有草藥同行,當場說誰若能提供煉心草,便能得到城衛軍三年的傷藥專供資格。
十日前,族中采藥師偶然發現了煉心草蹤跡,不想,這個消息不知道為何被雙清城最大的草藥商魏家知道了,
他們上門要我左家貢獻出煉心草,並威脅我,若是不答應,便要讓我左家無法在雙清城呆下去。
無奈之下,小墨才帶族中護衛進翼忘山脈。
隻是想不到那護衛頭領李星竟然....。”
這時,“哼”左木墨冷哼一聲接著道:
“父親,一定是李星將消息泄露出去的,你忘記了他有一個叔伯在魏家麽?”
一旁薑洛點點頭示意明白,
天元大陸這種齷齪事太多了,不稀奇。
翌日清晨,
薑洛和天生正在後院內修煉。
一陣爭吵嘈雜聲隱約傳來,薑洛停下樁架,
“天生,你呆在這裏。”
隨後轉身朝前院走去。
“李晨陽,煉心草已經給你們魏家了,莫要得寸進尺。”
院落中,左族長氣憤的聲音響起。
數十個武者與左家人對峙著,
領頭之人是一個額寬麵黑的中年男子,正陰狠的盯著左族長。
“哼,煉心草的事是完了,可是李星人呢?”
這時,
左木墨上前一步嬌聲喝道:
“剛剛已經說了,李星和一眾護衛在山脈中,被裂紋虎所殺,我們也很難過,
不過,李星是我左家護衛,
你又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父親?”
中年男子陰狠的目光射來;
“哼,長輩說話,一個賤人竟敢插話,掌嘴。”
陰沉的話音剛落,
身旁一名武者跨步來到左木墨身側,右掌化為殘影重重朝她臉上摑去。
眼看,
帶著淩厲氣勁的手掌就要打在皙白的麵龐上。
“嘭”一聲,
武者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一路撞碎無數花草,跌進不遠處池塘中。
“放肆!”
一陣刀劍出鞘聲響起,指向了左家人。
薑洛左手摟著左木墨柳腰,將其護翼在臂膀下,朝男子朗聲道:
“左家人在自己家說話,莫非還要看什麽臉色不成?
都說客隨主便,倒是你,在別人家汙言穢語,我看,
你才是真正賤人一個。”
懷中左木墨臉色發紅,低著頭乖順的任由薑洛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