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內,趙綺晴有些懊惱,她剛剛提到了傅西深?她為什麼要提那個男人的名字?
可是,她既然已經在父母的墓前提了,就不想讓他們失望。
以他們目前的關係,傅西深也不會答應的吧。
想了想,她拿起手機翻到了老夫人的名字,
“既然你把我扔在路上,我就要去找祖母告狀,讓她好好治你。”
想到要利用祖母的事情,趙綺晴低聲呢喃:“祖母不要怪我,是傅西深不仁在先,不要怪我不義。”
此時俱樂部的包廂內,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
秦放拿著喝下半瓶的威士忌放在麵前,左手攬住傅西深肩膀:
“所以我說,女人不重要,兄弟才會陪你喝酒。”
傅西深皺著眉頭,遠離秦放,冷聲說:“不要靠近我。”
雖然傅西深低沉的聲音足以震懾彆人,但熟知他的秦放知道,傅西深是喝醉了。
“你想讓誰靠近你?趙綺晴行不行?”
秦放用最大的聲音在傅西深耳邊說,後者隻是輕皺眉頭,並沒有反對。
看到傅西深的反應,秦放隻覺得他在傅西深心中沒有了任何地位。
“這麼想她,為什麼不去找她?”說著,秦放拿出手機,作勢要給趙綺晴打電話。
“她不想見我。”說完,傅西深猛然喝了口酒,酒杯再次見底。
他已經在商談中做出讓步,隻要趙綺晴答應他的要求,兩倍的尾款金他都付得起。
可是趙綺晴並沒有給他機會。
秦放正要撥打出去的手停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向傅西深,甚至用手觸碰他的額頭:“不應該啊,沒發燒啊。”
還未等他收回自己的手,一聲慘叫出自他的口中。
他的手指便被傅西深握在手中,與手背成九十度的手指快要斷了。
“我錯了,傅西深,快放手。”
整個包間充滿秦放殺豬似的叫聲,混沌的姿勢瞬間恢複清晰。
傅西深並沒有輕易放過秦放,直到對方喊不出聲才鬆手,冷聲說:“不要隨意靠近我。”
“嗬,無情的男人,敢情隻有趙綺晴能碰你是吧!”
秦放總會把自己和趙綺晴做對比,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後,他終於認清了自己的位置。
“我不反感。”傅西深給出了他的答案。
唯一和他接觸親密的女人隻有兩個。
照顧安寧更像是一個妹妹,從兩人接觸至今,安寧與他的肌膚接觸很少,幾乎為零。
“作為兄弟,我想問你一句,和她離婚後悔嗎?”
秦放不再提趙綺晴的名字,嚴肅的表情看著傅西深。
“從你們上次鬨了矛盾,你每天借酒消愁,想要用麻醉神經的方法麻醉自己?”
傅西深的表情一僵,不去回答。
看著傅西深逃避的行為,秦放隻能幫他到此。
“如果你覺得沒有她的生活也可以,那我支持你。”
秦放端起酒杯和傅西深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他已經說完了所有的話,需要傅西深自己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