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餐在沉默中結束。
傅西深以車被魏助理開走為由,正大光明的帶著趙綺晴一同離開,留下食之無味的容彥。
“傅西深,下個星期是我媽媽的生日,你要一起嗎?”
趙綺晴向傅西深那邊湊了湊,輕聲問道。
即使傅西深現在答應她會去,她也很擔心對方會反悔。
“好。”傅西深側頭看向身旁的女人,不經意間又拉近兩人的距離,甚至連呼吸都是炙熱的。
“咳。”趙綺晴急忙眨了眨眼睛,縮回自己的脖子。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傅西深的嘴唇:“我不是故意的。”
“給我補償就好。”傅西深再一次拉進距離,薄唇貼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遲疑,傅西深打開車門:“補償已經拿到了。”
趙綺晴在傅西深離開後,整個腦子徹底懵了,一天之內被親了兩次,而且是那麼的自然。
她對傅西深有好感,但不代表同意傅西深對她做戀人之間才有的親密動作。
看著傅西深已經走遠,趙綺晴隻好憋屈的回到老宅。
現在書房的鑰匙還沒有找到,趙綺晴路過陽台,卻碰巧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美蘭。
她看著美蘭不停地尋找東西,眸色一變:“誰讓你來這裡的?”
美蘭聽到身後的聲音,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中的她,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回頭看去,趙綺晴正站在門外。
美蘭一邊走出陽台,一邊佯裝生氣:“我是為了撿東西,你以為我想來這麼臟的地方?”
撿東西?難道鑰匙在這?
當初父親種的花全部凋零,剩下的隻有花盆。
趙綺晴目視著美蘭離開後,她走進陽台,回憶之前各種花的種類,站在了僅有的一盆月季花麵前。
像美蘭這樣有潔癖的人肯定是不會在土壤裡找東西。
但她絕對不知道,父親種下的月季花是為了紀念母親。
趙綺晴翻找鑰匙的痕跡,果然在花盆的土壤裡摸到了一個類似鑰匙的東西。
她拿出來擦掉鑰匙上的泥土,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裡,準備等到無人時打開書房。
安家。
安寧正在為傅西深的事情鬨脾氣,發誓要絕食。
“女兒,媽媽真的擔心你,快點出來吃點飯吧。”安夫人輕敲安寧的房門。
安寧大聲的說:“隻要能讓西深來,我就吃飯。”
“隻要你出來吃飯,我就告訴你一個好辦法。”
不等安夫人說出具體的計劃,安寧把她拉進房間,期待的看著她。
“你父親答應帶著你去酒會,傅西深也會在。”安夫人神秘一笑,從包裡拿出她準備好的藥瓶和房卡塞進安寧的手中:“這是能讓人失去控製力的藥以及他的房卡,服務生已經安排好了,有解藥的人還未出世。”
安寧微微一笑,攥緊手。
“媽媽放心,西深明天早上就是你的女婿,不要忘了多找兩家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