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惡狠狠地瞪著趙綺晴,警告道:
“嗬,你彆以為你迷惑住了西深哥就得意了,你要是再敢破壞我倆的婚約,我們安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趙綺晴見她說得如此大言不慚,冷笑了一聲,抬眸直視著她道:“說到迷惑,我正好有事問你。”
“問我?真是可笑。”安寧不以為然。
“在大學時,我有寫日記的習慣,你是知道的吧。”趙綺晴看著她。
安寧一愣,隨即反駁:“你提這做什麼,誰都知道你愛寫日記,有什麼稀奇。”
“所以你才明目張膽地偷我的日記去看?”趙綺晴反問道。
“我,我沒有!”安寧臉色一白,有些慌了神,趕緊矢口否認,“我怎麼會看你的日記!”
“哦?那是我多想了?”
安寧目光躲閃,不敢直視步步緊逼的趙綺晴,“當然是你多想了。”
趙綺晴見她如此反應,心底的念頭再一次被印證,眼下也不想再與她爭執什麼了。
“安寧,如果你還有良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地活下去。”說完,趙綺晴轉身離去。
安寧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回想著剛才DNA報告上的結果,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心底生出。
趙綺晴,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酒店內。
巨大的落地窗上映襯出傅西深挺拔的身姿,他俯視著窗外不遠處的海平線,神情冷如寒冰。
“傅總,查到了。”
手下將一遝照片放在傅西深麵前,照片中的幾個人正是昨天撞向杜夏彤等人的肇事者。
“這是昨晚在溫泉公館附近的監控中調出來的,從監控中看,他們似乎早就將目標鎖定在了趙總的車上,事發之後,他們將車開到了海邊,就棄車逃跑了。”
“他們是什麼人?”傅西深沉聲道。
“是附近的一群混混沒有工作,平時無所事事,靠欺壓漁民收保護費為生,前幾天還差點欺負了安小姐。”
“另外還查到他們昨日在附近高級會所的消費記錄,會所經理說這幾個人是第一次去會所,花錢很是大方。”
“而且他們的賬戶在昨日收到一筆不知名巨款,彙款時間正好和車禍發生時間吻合。”手下補充道。
果然是有人指使,傅西深轉過身瞥向桌子上的照片,聲音冷得可怕,“彙款人查到沒有?”
手下趕緊低下了頭,不敢靠近眼前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人,“因為有警方乾涉,我們的人一時還沒辦法調取彙款賬戶的信息。”
傅西深目光一凜,語氣冷冽:“他們逃到哪去了?”
“經調查是往隔壁的F市逃去了,我們的人和警方已經前去追了。”手下解釋道。
“調集所有人手去追,另外查一查這些天誰和他們有過往來,立刻去辦。”
“是。”隨即,手下迅速離開了房間。
傅西深放下手中的照片,抬手揉了揉緊皺的眉頭,眼底暗流湧動。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傅西深看了一眼屏幕,按下了接通鍵。
“西深,你在哪?”趙綺晴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酒店,你從醫院出來了?”
“嗯,肇事者有消息了嗎?”趙綺晴忍不住問道。
“把你位置發過來,我過去接你。”
“額,不用,我”趙綺晴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這人在搞什麼名堂?”她忍不住喃喃自語,隨即把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