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深,你真的要為了她站在我的對立麵嗎?!”
安寧從來像現在這樣厭惡傅西深的觸碰,手腕上的力度攥的她生疼,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苦和不甘。
“滾開!”傅西深陰沉著臉,根本不屑和安寧多說半句。
他一個用力,把安寧甩了出去。
安寧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像是破布娃娃一樣摔在地上。
而素來薄情的傅西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卻把滿目的疼惜落在了趙綺晴的身上!
“傅西深!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的未婚妻!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安寧歇斯底裡,身上再也沒了一點安家小姐的樣子。
現在的她隻是個被仇恨的嫉妒蒙住雙眼的可憐人。
外麵的兩個警員見狀也是麵麵相覷,又默默抽回了放在門把手上的手。
傅西深眉頭皺的死緊,對安寧的排斥已經達到了繁體。
他彎腰把臉色不太好的趙綺晴抱在懷裡,起身:“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的忍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忍讓?哈!”安寧譏諷一笑,極為大聲,她拖著自己的身子死死盯著傅西深那雙永遠淡漠的雙眼,質問:
“你好意思說忍讓?!你知不知道我待在你身邊又該忍讓多少?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安寧說罷又嗤嗤笑了起來,眼中的淚水打濕了繃帶,流下兩行血淚。
她死死抓著兩條凳子腿,顫抖的整個身子都在搖搖欲墜。
安寧傷心欲絕的樣子任誰看到都會心生憐憫,但是並不包括傅西深。
他帶著趙綺晴走到門前,臨走冰冷的眼神才稍稍落在了安寧身上片刻。
“我從來也沒讓你忍讓什麼,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和你,便沒有任何關係。”
傅西深帶著趙綺晴走了,留下安寧還趴在地上。
密閉的房間裡,詭異的安靜。
第一次,自認為算無遺策的安寧,開始懷疑自己當年設下的一場豪賭,究竟是對還是錯……
邁巴赫內,趙綺晴盯著傅西深的側臉看了好久,因為總是沒找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有些疑惑。
“有什麼話就直說。”
終於,在趙綺晴第不知道十幾次歎氣的時候,傅西深說道。
趙綺晴眯了眯眼睛,倒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摸著自己的鼻子,若有所思:
“說來也是奇怪,安寧好歹也算是你的初戀,你就為了我這麼個不受寵的前妻,就拋棄了你的白月光?”
“嗯?”
傅西深似乎是沒有料到趙綺晴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然而這次的趙綺晴得了趣,可是不選擇輕易放過他,還伸出一根指頭在傅西深堅實的手臂上戳了幾下。
明晃晃的笑容根本藏不住:“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現在這是要逃避處理嗎?”
這可不行啊,趙綺晴在心中默默地補充道。
手上的小動作一點都不停,逼得傅西深心頭的邪火越燒越旺,根本不能好好開車。
刺啦——
刹車被猛地踩到底,車胎迅速在馬路上劃下一道黑色的痕跡。
“怎麼突然停車?你該不會是惱羞成怒還是打算殺人滅口吧?”
趙綺晴的皮膚白皙脆弱,腦袋隻是輕輕在車窗上撞了一下,瞬間額頭上就多了一處紅痕,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