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彤繼續問,她覺得自己今天就像一個勇士,不停地問反複問著安子睿同一個問題。
安子睿覺得自己噤了聲般發不出聲音.
他太笨,不懂得如何挽回自己失去的人。
“我這一生,有且隻有一個妻子。”安子睿大白天的說胡話,聽的杜夏彤暈裡暈氣。
不是她在問兩個人之間還有沒有結果嗎?
跟妻子不妻子有什麼關係?
杜夏彤無語,合上了嘴巴,一聲不吭地冷冷望著安子睿。
安子睿抬眸,神色幽邃又透著股堅定不渝,“杜夏彤,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嗡’地一聲,杜夏彤覺得自己腦海中有那麼一瞬被消了音。
她怔怔地坐在原地,望著安子睿像一個失了靈動的木偶,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來回應安子睿。
難道當警察蜀黎的都這麼鋼鐵直男形象?就這麼簡單?
一時間,杜夏彤氣上心頭,反抗心理占據了全身心。
她冷冷道:“你走吧,我不需要。”
安子睿怔了怔,沒有反應過來,坐在原地沒有動。
難道不應該男士對心儀的女士說出:可不可以嫁給我後,女生很感動甚至哭泣的說:我願意嗎?
他有些看不懂了,不明所以地望著杜夏彤。
對麵小女人麵容清冷中蘊含著怒意衝衝,憤怒令她不想說話,鼓著腮幫子冷冷地看向彆處。
安子睿好看的喉結滾動了一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概,說一句又會吵起來吧。
“我讓安先生走,安先生還沒聽明白嗎?”
杜夏彤是徹底生氣了,否則不會對安子睿直白的稱呼‘安先生。’
安子睿站起身子,躊躇了一瞬,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地起身離開。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站在玄關處,安子睿回眸叮囑了一句,隨後才離開。
房間內瞬間空寂了下來,杜夏彤無奈地仰躺在輪椅上,眼眸望著天花板,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直男的人呢?
杜夏彤惆悵的扶額,良久,長長地吐了口氣。
兩個人之間,似乎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就說好就好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有點兒後悔剛剛沒有直接答應安子睿提出的請求。
或許,是不是她當場答應了也不錯?
可是,明明對方連個鮮花和求婚儀式都沒有。
大概率還是覺得,安子睿表現的太像一個隻是需要一位結婚對象的富家公子哥而已,他從不覺得愛情有什麼特彆之處。
或者說,因為剛好是自己,所以僅此而已。
想到這些,杜夏彤的心口像是被一雙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到發脹說不出話來。
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直麵望著天台白晝的白天,望出了神。
她的背影在白色光圈中,顯得那麼地孤寂。
另一邊,傅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