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狗長得怎麼跟電視上這隻狗狗一樣?”
倏地,祖母伸手指了指電視上正在放映的新聞。
新聞播報有趣的市民趣事:一隻家養哈士奇將自家的沙發和垃圾桶給拆了,主人下班回家崩潰。
趙綺晴莞爾一笑,輕輕捂著肚子,強忍著沒有太興奮。
“祖母,我跟您說,哈士奇和阿拉斯加不一樣,咱們阿拉斯加不一樣,他一般不輕易拆家,哈士奇就不一樣了,很可能會不停地拆家,拆到你崩潰。”
祖母一聽,‘咦’地嫌棄了一聲,繼續看著新聞。
“那就行,還好我當時對於大狗的認知隻知道什麼拉布拉多。”
“哈?合著您不是那麼喜歡拉布拉多啊?”好像聽祖母這麼一說心裡的負罪感少了一點。
傅西深終於將所有東西都取了回來,將袖子挽起,露出一小節小麥色手臂。
“老公辛苦啦!”趙綺晴將麵前溫好的開水放在傅西深麵前,“祖母剛剛說給阿拉斯加取名大鵝,你看如何?”
傅西深挑了挑眉,“我隨意。”
趙綺晴聞言佯裝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他。
“真的都行啊,或者小鵝吧,它還小。”
關於取名字這件事,還是沒有很好的想法。
“罷了罷了,那就叫小鵝吧。”
趙綺晴輕輕摸了摸趴著昏睡的阿拉斯加毛絨絨的小腦袋,眉眼間滿是歡喜。
沉睡中的阿拉斯加殊不知,自己被冠以一個生長在水陸的一隻鵝的名字。
吃過晚飯後,趙綺晴給阿拉斯加也填了晚飯,看了一圈沙發,“給沙發上放一塊舒服的毛毯吧,給阿拉斯加睡。”
“客房有一條閒置了很久的毛毯,拿來給狗狗用吧。”祖母起身,去客房拿了一條毛毯出來。
她現在能走能輕輕活動,身子骨也看起來硬朗了不少。
趙綺晴什麼都依著祖母,笑著同意。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日,這天中午趙綺晴的孕吐感覺更嚴重了不少,直接在公司待不成。
杜夏彤已經回來,從輪椅換成了拐杖,看著趙綺晴這麼難受的模樣,蹙眉:“我看你還是不要亂跑了”
趙綺晴蹙眉,一臉疲憊:“不行,還有那麼多活兒要乾呢。”
“趙綺晴,我說你腦子是不是哇擦了?”杜夏彤有點兒生氣,眼神驟然變得鋒利。
話音還未落完全,趙綺晴又跑去廁所吐了。
與此同時,安子睿手中拿著父親做好的蜜餞來到盛輝的樓下。
他先給趙綺晴打電話,對方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還以為是趙綺晴在開會,便給杜夏彤打了電話。
杜夏彤那邊很快接起,聲音中透著幾分不悅:“有事兒?”
安子睿心頭猛跳了一下,緩了緩神道:“嗯,你和晴晴在一起嗎?”
“她孕吐的厲害,我正陪著呢。”
聞言,安子睿眉頭輕皺,問道:“嚴重嗎?你給樓下門禁處說一聲,我就在門口。”
“你等會兒啊!”
杜夏彤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就看門口的保安拿起電話,大概是溝通了些什麼,他的視線朝著自己這邊看了一眼。
安子睿朝著那邊走去,保安看到他,愣了一下,“您是安先生?”
“我是。”安子睿紳士地點了點頭。
保安給他順利放行。
安子睿上了樓,看到站在衛生間門口的杜夏彤,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