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睿眸色輕微斂了斂,“你不知道?”
任遠洲當年也是因為一直沒聯係到林倩,但記得她家直接找上門,發現林倩已經喝了安眠藥。
如果當時不是任遠洲,恐怕現在林倩也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我當然不知道,等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喝安眠藥昏迷不醒了!”
任遠洲瞪大了雙眸,猩紅的眼眶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聲音沉冷如冰。
安子睿身影微微踉蹌了幾下,朝後退了幾步,聲音沙啞,“我知道。”
“你要是實在不信我說的,可以看看林倩的手心,有一道傷疤,她當年自殘,差點將自己手筋給挑斷。”
林倩對自己可真夠狠啊!
“子睿,你在嗎?”倏然間,一道女音打斷了兩個人的說話聲。
安子睿聽出來,是杜夏彤的聲音,大概她已經在上麵等著急了。
“你未婚妻?”任遠洲淡淡扯了扯唇,轉身離開。
“安子睿,你在這邊嗎?”
杜夏彤的聲音在停車場內響起,她左顧右盼了一圈,沒有找到人,給安子睿打電話也不接。
這人停車停了好久啊!
“彤彤,我在這兒。”安子睿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杜夏彤回眸,笑了。
“你怎麼回事啊?停了這麼久?”杜夏彤走上前,親昵的攬住安子睿的臂彎。
安子睿將剛剛林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沒有隱瞞地將見過任遠洲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這些都是任遠洲告訴我的,否則我會永遠一無所知下去。”安子睿緊蹙的眉心看起來有點兒凝重。
“這個任遠洲感覺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杜夏彤跟他坐上了直梯,跟著心情也有點兒凝重。
當初發生那樣的事情,的確不是任何人想要變成那樣的事情才發生的,現在看來,一切更像是有預謀一樣。
“為什麼林倩會被那群人盯上呢?難道僅僅因為你?”杜夏彤不解。
難道一個人喜歡一個人還有錯了?
“任遠洲,是我同桌。”安子睿繼續說道,將自己在高中的時候認識林倩的事情給杜夏彤講述了一遍。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覺得單獨因為林倩喜歡你就搞林倩,這個理由一點兒都不成立,可是去問林倩,無異於揭開彆人的傷疤,也不合適。”
杜夏彤分析的很有道理,安子睿點了點頭,“事實的確如此,避無可避。”
為了不讓杜夏彤的心情變得沉重,安子睿替她付了她原本想要給安夫人買的項鏈,又給她買了一串手鏈。
杜夏彤坐在車上,心滿意足地望著手中的精致包裝盒。
“看看是不是很好看?”她直接將手鏈戴在自己的手上,順便取下前擋風板前的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儀容儀表,還算端莊得體。
“你老婆今天好不好看?”杜夏彤知道,安子睿今天在得知了這些事情的時候,心情是沉重的。
她在努力逗他開心,安子睿知道。
他坐直了身體,調整了一下心情點了點頭笑道:“沒錯,我老婆最好看了。”
杜夏彤喜笑顏開,淡淡道:“那必須,記住啊,老婆說啥就是啥,你隻許往西,不許往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