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眾人心下了然,靜靜地等著傅西深的動作。
傅西深緩緩鬆開刹車,車子順著慣性朝裡駛入。
看了一圈莊園的裝飾,碧翠宏偉,綠植排排整齊而立,一看就是有人每天細心照料。
走道儘頭的正中央,還擺放了一座噴泉,裡麵正冒著潺潺水流,在噴泉的後麵,屹立著一座宏偉的彆墅樓,氣勢磅礴。
杜夏彤感慨地望著窗外,不得不讚歎傅家財力富可敵國的架勢,建築富麗堂皇,低調奢華,給人很神秘而高貴的感覺。
難怪傅西深會是全港城人心目裡最男神而神抵一般的存在。
在這樣的價值熏陶下,優雅獨立,公子如玉,舉世無雙。
從另一層麵來講,傅西深或許比他父親好很多,至少專一,獨一無二專寵晴晴。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凡是過往,皆為章序。
“下車吧。”
就在杜夏彤神思遊蕩之時,車子已經穩穩地停在彆墅門前。
已經有一眾傭人和家仆整齊列成兩隊,等著他們下車。
他們下車後,一列列傭人恭敬地喊叫道:“恭迎少爺和他的朋友們回家。”
這陣仗氣勢磅礴,像是事先就已經被安排好。
這樣的方式非但不被幾個人接受,反而像是浮起層層雞皮疙瘩。
傅西深抿了抿唇,目不斜視地徑直朝著裡麵走去,其他幾個人也跟了上去。
進了玄關,房子裡裝飾的也非常高雅,周圍一片金箔古樸裝扮,雖然是在墨爾本,裝修風格卻像是中國古代那般清一色紅木家具。
繞過長廊,有一位胡子花白的略微年長的中年男人站在客廳一角,眸光中沉肅而冷然。
“阿深,好久不見。”此人眉眼與傅西深有幾分相似。
捷森看了看對麵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傅西深,見傅西深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主動道:
“您就是阿深的父親吧?伯父您好,我是阿深的朋友,捷森。”
傅將安微微頷首,抬眸看著捷森淡淡點頭,“你好。”
而後,他的目光落在傅西深身後的安子睿和杜夏彤身上,臉色微微緩和,“你們好,想必你們就是阿深妻子的娘家人吧?”
眾人震驚。
安子睿和杜夏彤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傅將安竟然早就已經調查過兩個人。
“傅小楓,你能找到他嗎?”傅西深開門見山,絲毫沒有要花時間寒暄的意思。
傅將安微微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大概今晚就能知道結果。”
“你把傅小楓慣得無法無天,現在還對他的嫂子動歪心思,合理嗎?”傅西深繼續咄咄逼人。
像是許久積怨的情緒在這一刻沒由來地爆發,在場的人都沒有好好見識過傅西深動怒的樣子。
他青筋暴起,垂著的雙手緊握成拳,幽寒的瞳孔裡布滿了深邃的冷霜,如十二月寒冬的冰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