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耙耳朵(1 / 2)









他永遠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叫人安心。她正想伸手環抱住他,他的身影漸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她的手落了一個空,心裡被挖了一個塊似的空落落的。

與此同時的森州,顧阮東在辦公室的黑色椅子裡閉目小憩時,也做了同樣的夢,夢到她被困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直哭,他說彆哭,不會有事。

醒來時,全身被汗水浸透,那種渾身冰涼刺骨的感覺一寸寸襲來。他蹙眉起身去休息室換了一套衣服之後出門。

垚垚失蹤,他沒有茫無目的撒網式的找她,也沒有驚動陸闊他們,因為知道是趙霆行擄走她的,至少目前而言,在趙霆行沒有達成目的之前,知道她一定安全。

理智、冷靜是他多年修煉出來的,但縱使如此,在空白時間裡,心是在鐵板上燒著的。

趙霆行的陰險狡詐他是領略過的,兩人曾經有過數次交鋒,他大多數時候能占上風,是因為那時的他心無旁騖,更無軟肋,不管趙霆行有多狠,他便能更狠。

而現在,他的軟肋被抓住,猶如把匕首親手遞給敵人,任敵人朝他身上捅刀子。

他的人以及大舫等人在趙霆行西南總部那邊翻了一個底朝天;

而在森州,垚垚消失的當天,他便會過趙霆行。

他一路闖進趙霆行的辦公室,掄起旁邊的椅子直接砸向他的頭部,趙霆行反應敏捷,稍稍偏了偏頭,椅子砸在後麵落地窗上,一聲巨響,落地窗應聲碎裂,嘩啦啦散了一地。

二十幾層的高空瞬間沒了遮擋,風吹進來,一身黑衣的顧阮東眼裡透著猩紅,根本不及趙霆行反應,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似要把他從這高空之中扔下去。

“人在哪?”他的聲音從胸腔發出來的,積著怒火。

趙霆行半個身體懸在半空中,後背被碎裂的玻璃渣紮得血跡斑斑,竟也沒有懼色,跟他談條件:一、解決A縣拐賣婦女的事;二、協助省裡那位順利上調,上麵的關係需要他去疏通。

趙霆行說完,顧阮東的手忽然又鬆了一下,他的身體又往外墜了幾公分,隻要他稍鬆手,趙霆行必然摔得粉身碎骨。

辦公室裡唯一平靜的人隻有寶桑,她急忙過來抓著趙霆行,勸顧阮東:“他死了對你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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