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聳了聳肩,“剛從國外回來,還不想去繼承家業,再說了也不愛那玩意兒。”
聞言,富豪少爺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成,以後都來你這兒,祝你生意興隆。”
“謝謝,請上。”羅斌給富豪少爺還有他的朋友們讓開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去。
望著二樓,眾人皆有種神秘且不可高攀的神往。
剛剛上去的富豪少爺,穿著闊綽,門口一停就是好幾輛價值百萬的超跑,都是燒錢貨。
大家間接地對羅斌的二樓最低消費二十萬,深信不疑。
而剛剛打完電話的刀疤男的小弟走過來,眉眼間滿是得意的神色。
“哥,上麵的人等會兒就安排。”
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似乎是讓他們得意的消息,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猖狂起來。
“好了小老板,等會把你這店踏平了,我看你還怎麼繼續開。”刀疤男笑了笑,喉嚨裡發出咳痰般令人難嘔的笑聲。
他又將目光轉了一圈,周圍人多眾廣,他嗓音洪亮道:“各位,今兒個這家酒吧就該關門了,大家可以不用消費了,去重新找個場子!”
話音落下,全場靜謐一片,隻剩下轟隆震耳的音樂聲,氣氛有一瞬的凝滯。
而縱觀靠在扶手上的老板,他高大帥氣,卻不被這群人所恐嚇。
這般淡然矜冷的態度,令不少女人心神向往,也沒有要馬上換場子的意思。
更多留下的,多多少少想看看這裡的熱鬨。
然而片刻,靜謐氛圍下,刀疤男的手機鈴聲顯得尤為突兀刺耳。
他皺了皺眉,接通電話,“不是說好了嗎?”
對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的表情漸漸變了變,跟吃了屎一樣惡心,眉心擰起能捏死一隻蚊子。
樓上,傅西深和趙綺晴聽到下麵的動靜,再加上剛剛上去那桌富豪和他們有過一麵之緣,就簡單講了一下樓梯口的故事。
他們一起下來,走到羅斌的身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就是來喝酒鬨事兒的唄,問題不大。”羅斌聳聳肩,一臉泰然自若。
這時,掛斷電話的刀疤男突然對著身後的幾個兄弟道:“我們走,這破地方以後不來了!”
很顯然是被拒絕了,臉上因為得不到釋放而怒意四起,憋成豬肝色。
羅斌見他們一句話不多說,半分不鬨事兒就要走,立馬道:“彆走啊兄弟,你們不是要讓我這酒吧開不下去嗎?”
刀疤男回頭,怒目圓睜地瞪著羅斌,道:“這次算你小子走運,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話落,樓梯口變得清淨下來。
周圍看熱鬨的人不明所以,但很顯然還有些意猶未儘。
“剛剛抱歉耽誤了大家一點兒時間,咱們酒吧正規經營合法納稅,更不會又惡意哄抬價格的說法,請大家放心消費,這種人以後不會出現在咱家店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