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我一定生出一個禍國殃民的小公主,去折騰你家福寶。”
杜夏彤轉頭對著趙綺晴笑了笑,並且表示假以時日一定是福寶追著小公主跑。
“當然沒有問題,所以你們抓點緊。”趙綺晴驟然失笑。
隻要自己催生,杜夏彤總是吃癟,因為她總是不好好聽話,偷偷跑出去喝酒。
對此,杜夏彤在趙綺晴的麵前完全沒有話語權。
晚上淮寧之和秦放吃完晚飯後,便匆匆趕回港城。
明天早上秦放要帶著淮寧之回秦家。
坐在車上,漆黑寧靜的夜空中,卻夾雜著幾分不平靜,淮寧之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旁邊的秦放察覺到女人的緊張,抽空用餘光瞥了一眼她,輕聲道:“怎麼了?今天不是玩兒的挺開心嗎?”
淮寧之欲言又止,望著車窗外寧靜漆黑的深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男人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淮寧之自己想說的時候,自己就說出口了。
“我,我真的好害怕!”淮寧之側眸,明眸中氤氳了盈盈波光,看起來格外淒然。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不要擔心,有我在。”秦放會晤,耐心地安慰淮寧之道,“我和你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我們之間不存在第三者,關於我媽,時間久了她會想開的,我的做法無非就是拂了她的麵子。”
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根據秦徹的說辭,秦母最近連家門都不怎麼出去,估計因為秦放的執意讓她有些臉麵沒了。
但是這種互相攀比的心理,秦放很反感,在他看來,該怎樣就怎樣,沒必要用這種身份地位一較高下,很沒有意思。
關於溫雅,秦放也已經和溫家的父母道過歉解釋過,他們表現的很開明。
畢竟都是高乾身份,若是斤斤計較反而丟儘了臉麵。
“雖然我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很多努力,但是真的到了去見父母,甚至相對陌生的環境和人,我多多少少有點兒社恐心裡,你明白吧?”
淮寧之不是不懂事的姑娘,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想是正確的,不過遇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反而畏手畏腳起來。
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放,男人總是為了她做出很多的改變和決策,她現在作為秦太太,內心不勝感激。
“那今晚為了讓你好好睡個好覺,我得賣力一點。”秦放說的咬牙切齒,開車的速度也稍稍加快了一點,宛若他真的迫不及待為了讓淮寧之不多想而要努力什麼。
淮寧之看了一眼儀表盤上不斷升高的數字,無奈又怨憤地冷道:“好好好,我錯了,你趕緊給我慢點,搞什麼!”
秦放見淮寧之一臉的氣急敗壞,瞬間樂了,“你剛剛不是說自己很害怕嗎?那人的恐懼心理一直包圍著自己,晚上是睡不好的,隻有最累的時候,才能睡個好覺。”
他說的有理有據,愣是讓淮寧之忘記了反駁,無語凝噎。
等到了家,秦放將自己的言語化為實際行動。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的確言出必行。
第二天,淮寧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秦放已經不在臥室。
她洗漱完換了身衣服下去,男人坐在的電腦桌前俯首敲字,像是在處理工作問題。
她靜悄悄地沒有出聲打擾,走到廚房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找了找有沒有什麼能吃的。
“醒來了?給你買了包子,我給你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