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秦放和淮寧之踏上了前往西班牙的航班。
飛機行駛了長達十幾個小時後,終於落地。
前來迎接他們的,是暫時回到西班牙,準備這邊項目的侃氏夫婦。
他們提前就來到這邊,專門為了迎接這兩位小夫妻,並且將他們安排在他們的莊園裡居住。
這樣一來,秦放也更方便與侃先生直接去洽談項目與合作對接的工作。
坐上保姆車之後,淮寧之望著窗外古樸且端莊的古建築,不由得從心底裡感慨一聲。
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裡的建築竟然是這麼的漂亮和輝煌。
說點丟人的,淮寧之還是第一次來這邊。
“秦太太最近有沒有要備孕的想法?”侃夫人突然開口,眉眼彎彎地笑望著淮寧之問道。
望著前麵和侃先生相談甚歡的秦放,淮寧之猶豫了一下,淡淡道:“這個嘛,我們暫時還不準備生,明年還要籌備婚禮,等婚禮結束吧。”
侃夫人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女人一輩子隻有一次,秦太太,到時候彆忘了邀請我去你的婚禮哦!”
“那必須,我們不是都說好了,要做彼此最好的朋友。”淮寧之回握住侃夫人的手,溫軟答應道。
回到莊園,侃先生關切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體,緊接著決定讓兩個人先休息,晚宴在晚上進行。
淮寧之和秦放去了給他們安排的臥室,侃夫人很貼心,一切床品都是新買的,並且也洗乾淨曬過。
這樣一來就省去了淮寧之自己還要換被套的程序。
大概也是長途跋涉累了,終於得以睡一個好覺。
與此同時,國內港城。
國內的時間現在正是晚上5點多的樣子。
醫院裡,尤佳遇到了不速之客——張立達。
張立達從始至終保持著明朗儒雅的氣質與溫軟的笑容,霎也不霎地望著尤佳。
躺在病床上的尤佳,就像是一隻被拋棄的白天鵝,眼神中露出幾抹淒涼的神色,看起來令人心生出幾分疼惜。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張立達就是不肯放過她,她明明已經這樣了。
“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跟我去應付一下我後媽。”張立達淡淡出聲,眉眼間氤氳了一層諱莫如深的神色。
尤佳不明所以地抬眸,有懷疑,有抗拒,也有隱忍。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想再看到張立達了,可他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地獄惡鬼,深深地抓著自己不放。
“張立達,算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尤佳淒厲地流下幾滴淚水,藏在被子裡的手緊握成拳頭,自殘地抓著自己的手。
張立達淡淡地彎了彎唇,好像尤佳在他眼裡,就像是被掃描儀早就掃描過了似的,無所遁形。
“佳佳,最後一次,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張立達跟她保重道,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或許尤佳曾被他真真切切的喜歡過,可是很多事情一旦產生了隔閡的裂縫,就很難複原。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請你走吧。”尤佳偏過頭,不再看張立達。
她將眼睛閉起來,以為這樣就能對張立達的記憶更淺薄一些,可曾經幾年的記憶,都是不會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