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用刑也沒拷打,隻是在士兵的頭上放了一個滴水的裝置,不定時的會有一滴水從上麵滴落,滴在士兵的頭上。
士兵說,一開始,他還覺得這危及不到生命,敵人的手法有些太過小兒科。
但經曆了一天一夜之後,他就感覺到了無窮無儘的恐懼,因為每一時每一刻,他都會想著這滴水什麼時候能滴下來,而這樣的心理,讓他幾乎崩潰。
如果不是殺天王帶兵攻入了敵營,將他解救了出來,這個士兵自承,絕對撐不了三天。
而眼前的這個四星戰仙,有著強悍的實力,每一刻想的都是鑽頭什麼時候能鑽破自己的肚子,這種刑罰,絕對恐怖得令人發指,讓人望而生畏。
看到血鳳的臉上微微變了顏色,骷髏又忍不住傑傑怪笑了一聲:“你再看看這個。”
血鳳和林辰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瞳孔再一次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房間裡,一個老者被綁在了床上,玄鐵製成的鐵鏈,將老者的身體綁得緊緊的,一個精赤著上身的大漢,正將一張薄薄的白紙往老者的臉上蒙,而老者的臉上,已經有了厚厚一層紙。
這一次,血鳳不用骷髏頭解釋,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臉上微微動容。
接下來,骷髏頭又帶著血鳳參觀了幾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高手所受的刑罰都不一樣,但無一例外的,都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殘酷刑罰。
血鳳終於停下了腳步,臉上也閃過了一抹苦澀:“父親,我相信你的話了,不看了吧。”
骷髏哈哈一笑,卻並沒有勉強血鳳什麼,而是帶著血鳳往外走:“血鳳,這裡麵還有一個關押著的至強高手,不過在另一頭,我帶你去看看吧。”
血鳳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但卻很快恢複了正常,就連身為一星戰仙的骷髏都沒有發現。
但林辰因為借著還我山河圖附著在了血鳳的身上,所以敏感的捕捉到了這一切。
血鳳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父親,畢竟打了一仗,有些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骷髏深深的看了血鳳一眼:“你剛剛那麼好奇,現在就不好奇,這個至強高手,究竟是誰?”
血鳳卻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再強的高手,到了這裡,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並在交出了絕學以後,變成一具屍體,有什麼好看的。”
骷髏卻直接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我固然要讓這個至強高手將絕學交出來,但卻絕對不會讓他死,你知道為什麼嗎?”
血鳳的眼中終於閃過了一抹疑惑:“我不知道。”
骷髏解釋著:“因為這個人來自玄武宗,而據我所知,玄武宗是當年追隨戰神的一個宗派。”
聽骷髏說到這裡,林辰的身體也忍不住劇烈的震動了一下,眼中更是有精光一閃而過。
武天遠曾經說過,當年那些追隨戰神的宗派,因為不想受命於人,對戰神殿發動了攻擊,讓戰神殿一夜之間灰飛煙滅,隻是事起突然,那些僥幸逃過一劫的弟子,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些宗派參加了那一次行動。
難道說,玄武宗就是當年攻擊戰神殿的宗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