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一臉傲嬌的點了點頭:“我和血鳳姐練完功以後,閒得無聊,所以血鳳姐讓我講劍爐的情況,我們聊著聊著,就比起了畫畫,我畫的是凶獸,她畫的也同樣是。”
血鳳卻看出了林辰是在轉移話題,俏臉一繃:“林辰,火鳳非得說比我劃的凶獸要更接近真像,你也是見過凶獸的人,趕緊評判一下,究竟誰畫得更像。”
林辰看了看火鳳又看了看血鳳,腦門上湧動著數條黑線。
說實話,兩女畫的凶獸都不像,簡直就是四不像,但如果自己說不像,等於是得罪了兩人,而如果說其中一人畫得像,就等於是得罪了其中一個。
這絕對是一道送命題,林辰自然不會傻到直接回答,而是仔細的打量著凶獸,想著脫身之策。
就在這個時候,林辰看到正在修練的宗主也睜開了眼睛並朝自己招手,頓時如蒙大赦,溜到了宗主身邊。
宗主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喜意:“林辰,真的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是修練的絕佳之地,我的瓶頸好像要突破了。”
聽宗主說到這裡,林辰心中一喜,因為他知道,如果宗主突破了,那就意味著宗主也會成為四星戰聖。
但不等林辰說什麼,宗主的目光就落在了還我山河圖之外的五長老的身上,又一次重重的歎息了一聲:“有沒有想到把五長老解脫出來的辦法。”
林辰的好心情頓時沒有了,但因為聯係不上圖靈,所以隻能一臉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
宗主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息,但想到這種事情有些太為難林辰,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再一次進入了老僧入定。
林辰看到宗主日以續日的修練著,也感覺到了壓迫感,尤其是看到火鳳和血鳳兩女嘰嘰喳喳的走向了自己,似乎還想讓自己評判誰畫的凶獸像,也連忙進入了老僧入定的狀態。
雖然是在還我山河圖裡,但還我山河圖卻帶走的模擬了日出日落,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照在了林辰的身上的時候,林辰霍的睜開了眼睛。
血鳳火鳳等人還在閉目修練,林辰卻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宗主的身邊感受著宗主的氣息,在感覺到宗主身上的氣息較昨天並沒有什麼變化以後,忍不住眉頭一皺。
昨天的時候,宗主說馬上要突破了,而這裡的靈氣和生機,比外麵要濃鬱得多,怎麼一夜過去了,宗主卻還停留在了三星戰聖的境界上。
但想到三星戰聖和四星戰聖雖然隻相差一個級數,實力的差距卻有十萬八千裡,林辰卻又不禁啞然失笑。
有些絕才驚豔的人,一輩子也不能從三星戰聖突破到四星戰聖,自己卻想宗主在一夜之間突破,有點好高騖遠。
林辰的腦海裡才閃過這樣的念頭,就聽到血鳳和火鳳齊聲驚呼。
心中一驚之下,林辰還真擔心火鳳和血鳳有什麼事,身體一晃就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兩女卻一臉驚訝的看著地上,尤其是火鳳,語無倫次的道:“昨天畫的兩隻凶獸不見了。”
聽到兩女這麼一說,林辰忍不住望向了火鳳指向的草地,果然,本來入土三分的凶獸畫像消失了。
這顯然不合常理,但林辰卻又覺得,還我山河圖的存在本身就不合常理,所以微笑著解釋著:“還我山河圖本身就具有生機,有修複的功能,你們昨天畫凶獸的時候,破壞了草地,經過了一夜,草地修複好了,凶獸自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