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半弦離開之後,師徒四人繼續踏上曆練之路。
“師父,我們的曆練還沒結束嗎?”張七鄞背著自已的包袱,幾人走在官道上,“這好累啊,什麼時侯我也能禦劍飛行,就不用這麼辛苦的走路了。”
“小師弟,清風縣隻是我們的第一站,接下來我們要去清風縣的臨縣靈雨縣。”蘇思遠在一旁好脾氣地笑笑。
“靈雨縣?”張七鄞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據說這個縣曾經經曆了三年的大旱,穀物顆粒無收,百姓哀聲載道,於是縣令請來了一位大師,在縣的中心位置建立了一座祈雨台,說來也神奇,在讓了一次法事之後,這個縣竟然下了三年旱災裡第一場雨,此後的幾次求雨也都全部成功了。”道上一老漢突然開口道,“小兄弟,我看你們不像是本地人啊?”
“對,我們是清風縣的。”張七鄞看向老漢,“大伯,你講的是真的嗎?”
“你這小子,那還有假?老漢我可是實打實的本地人好吧!”老漢語氣拔高。
“大伯,我們不是不信,既然大伯是本地人,那可否帶我們進城?”蘇思遠向前兩步攔住張七鄞,笑眯眯地問道。
“哼!”老漢明顯沒有消氣,“二十文錢,不然老頭子我就走了。”
“二十文錢?你搶呢!”張七鄞尖叫,作勢要動手。
“慢著,”一旁的張慧突然出聲,“老人家,二十文,不僅帶我們進城,還要帶我們熟悉城內事務,可好?”說著,她從包袱裡掏出二十文錢。
“這...這...罷了,就當是個賠本買賣。”老漢歎了口氣,扛起了手裡的鋤頭,“你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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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漢的帶領下,四人順利進城。
“從這直走,便是靈雨縣的中央祈雨台了。”四人順著老漢手指的地方看去,一個高聳威嚴的建築屹立在遠處,“他的旁邊是我們縣衙門和縣裡大人物的宅子。”
“那邊是本縣最熱鬨的芙蓉街,裡麵蓉華樓的頭牌姑娘是......”
“彆說這些沒用的!”張七鄞厲聲道。
“咳咳,好好好......那邊是......”
在日落之前,幾人終於了解了靈雨縣的大概,然後住進了芙蓉街的蓉雨客棧。
“小二,上菜,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張七鄞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菜名。
“好了好了,先要這些,”張慧出聲叫停,然後轉頭對老漢說,“老人家,坐下吃點吧。”
“不了不了,老婆子還在家等著呢。”老漢擺擺手,轉身走了。
看著他記是補丁的麻衣和佝僂的背影,張七鄞癟了癟嘴,“等會兒!小二!這幾個菜給他打包帶走!”
“誒,客官好嘞!”店小二手腳麻利地打包好菜塞到了老漢的手中,“老頭兒你可拿好了,慢走啊!”
“我...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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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師父,我們怎麼又是夜間行動?”張七鄞疑惑地跟在張慧身後問道。
“夜間人少,利於行動。”霍星樓答道。
“好吧。”
四人身手敏捷,幾個閃身就來到了祈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