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月一怔,裴寂宸等了她那麼久?
“嗯,普通朋友。”
說著,她推開病房門,“白煦跟宸爺有交情?”
白煦心想,他哪裡跟裴寂宸攀得上關係?他姐姐還在裴寂宸公司苦逼地做秘書,十天半個月看不到宸爺一麵,他就更不用說了。
“沒有。”
他搖搖頭,跟在姚溪月身後走進病房。
病房內,紀勳一臉擔心地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靜靜地看著紀行耀。
男人緊閉雙眼,呼吸淺淺,滿身虛弱。
姚溪月來到紀勳身邊,輕聲問:“還沒有醒過嗎?”
紀勳抹掉眼淚,搖頭道:“沒有。”
從昨晚上做完手術之後,紀行耀就一直在昏迷中。
“沒事的,可能再過一會就醒了,行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
姚溪月拍拍他的肩膀,“我下班了,順便過來檢查一下行耀的身體狀況。”
“嗯,月姐你來。”
紀勳讓開位置,看著姚溪月對紀行耀的身體簡單檢查了一番。
“槍傷好好養養就會好,手腕上的傷,隻怕又要從頭開始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