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惦記米柯的那段時間,什麼套路都想過,那種藥我去京都黑市秘密交易買了回來,叫做合歡散,融化進水裡無色無味,混進酒裡,那更是一點都不會被發現,後來正好碰上米柯喝醉,合歡散我沒用,可以都給你。”
藺詩琪說起來的時候,一臉肉痛道。
“彆看它隻有一點,隻需一點,能夠讓人發情一晚上,不管是人或者動物,都是一樣的作用。”
她回了房間,拿出來一個大拇指大的小貝殼過來,放進葉憐手中。
“花了我大價錢,憐憐姐需要的話就給你用。”
她抿抿嘴,沒有提起要錢的事情。
她現在能夠在這裡住著,全靠憐憐姐說好話,一點小錢,買她的舒服和清淨,她願意的。
葉憐握著手中的小貝殼打量,是從海邊撿的普通貝殼模樣,輕輕揭開上麵的蓋子,裡麵盛放著不到5g的白色藥粉。
“憐憐姐,我也不知道你要給誰用,但是有一點要注意,不能全部用,會對身體造成很大傷害。”
葉憐合上蓋子,掩飾住眼底閃過的狠毒神色,“嗯,好,我知道了。”
她現在要想想,該讓誰來做她的替罪羔羊。
親自出手後的結果就是她這樣,身敗名裂,一事無成。
什麼時候,她的手段居然落魄成現在這樣,可笑。
安星醫院。
如白煦所說那樣,在上班的休息時間,警察又找到了姚溪月,詢問那時的具體情況。
姚溪月跟警察們站在走廊角落裡,雙手插兜,目光淡淡落在警察身後的紀行耀身上。
他仍舊穿著黑色的T恤,緊緊地貼在肌肉上麵,受傷的地方纏了白色繃帶,有一名警察在他的輪椅後麵站得筆直。
“要問什麼,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