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夠允許她靠近的最近距離,就是一個擁抱。
再親密的就沒有了。
就算她晚上害怕打雷,一個人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哥哥也隻會陪在床邊,等她安然入睡之後才離開。
有時候,她都疑惑,她和哥哥真的是未婚夫妻嗎?
哥哥對此的解釋是,她現在身體還沒有好完全,不想做任何損害她身體的事情。
她對此嗤之以鼻。
男歡女愛,算傷身體的事情?
當然,這句話她是不敢跟哥哥說的,她乖巧地跟著他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他鋪著灰色床單的床上,平整的床單陷下去一小塊。
哥哥不在海城常住,一個月可能隻有一周會在彆墅這邊陪她。
哥哥沒有跟她說有關他的工作和一切,她僅僅知道的,隻有哥哥的名字。
男人已經卸下偽裝,露出一張硬朗英挺的臉。
如刀削般的下頜線鋒利,俊朗的麵孔猶如鬼斧神工,渾身氣質硬朗乾練。
穿著白色的背心,一身的腱子肉,腰間的腹肌清晰可見。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
“我是不是來地不巧?要不我等會再來。”
男人身上的衣服和短褲上都有水珠,應該是在洗澡途中聽到敲門聲就走出來開門。
“沒事的,我已經洗完了,想跟我說什麼?”
他拿了條乾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珠,在她的身邊坐下,沐浴露的清香傳到她的鼻尖。
天氣太熱,在外麵走了一圈,就是一身的汗,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月汐坐得乖巧,雙眸看著帥氣的哥哥,臉頰飄上一抹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