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清言甜蜜地瞪了一眼裴墨,在他的身邊坐下,“就你嘴甜,快坐下吧。”

裴老爺子身為長輩,坐在首位,下方依次是裴墨和銀清言,再者就是裴寂宸和姚溪月,裴瀅瀅和江嶼舟坐在下手。

今天高興,還有姚溪月這個神醫發話,可以許老爺子喝二兩酒,把人給激動地紅光滿麵的,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喝酒了。

裴老爺子端起酒杯,神情嚴肅,“今天我們裴家請溪月過來吃飯,其一是為了感謝她在瑞士對清言的搭救,其二就是她對裴家的所有幫助,還有,她身為小宸的女朋友,理應該帶回來見見家長。”

“月月,於情於理,裴家都該對你說一聲謝謝。”

說罷,他抿了一口酒,“我許久不管裴家的事,隻希望你能和小宸和和美美,生活幸福。”

一番話將所有方麵都涵蓋住了,姚溪月心中感歎,不愧是老爺子,至少她聽得是心裡熨帖。

她執起酒杯站起身,朝著老爺子敬酒,“爺爺客氣了,我和阿宸在一起這麼久,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希望爺爺不要怪我這麼久才來看你。”

她俏皮地開了個玩笑,抿了口酒,心中一動,是雪鬆釀的味道。

她垂頭去看阿宸,隻看見他俊朗的臉龐,還有藏在眼睛裡的點點得意。

難為他還記得她喜歡喝雪鬆釀,仔細想來,她已經好久沒有喝雪鬆釀了。

姚溪月坐下來,裴瀅瀅和江嶼舟開始給老爺子敬酒,她靠近裴寂宸,眼神落在酒杯上,“你定的酒?”

“記得你喜歡喝雪鬆釀,酒櫃裡存了許多,今天宴會,正好拿出來喝。”

聽來,裴家還存了許多好酒。

“這是怕我跑了?留著雪鬆釀把我綁在你身邊?”

“好酒要讓懂的人品,不懂酒的人隻會覺得雪鬆釀就是普通的酒,月月,我知你是懂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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