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無奈的語氣。
他是白苓的第一個男人,按理說小姑娘也沒跟彆的男人怎樣,這方麵的事情應該不太懂。
但似乎,她懂的比他都多。
而且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張口就來。
“醫書裡。”白苓很認真的回答。
傅琛嘴角一僵,“哪本書?我要燒了它。”
醫書不是應該寫治病救人?
為什麼會寫那方麵的事?
“已經燒了。”白苓道,“莫老燒的。”
傅琛,“......”
“所以,你經常在莫老跟前提這種事?”傅琛胸口有些疼。
“啊~”白苓靠在椅子上,緩緩道,“經常探討。”
傅琛捏了捏太陽穴,一臉無奈的,“你先吃,我出去透口氣。”
白苓沒理解傅琛為什麼挺無奈的表情,她是醫生,懂的這些很正常。
醫書裡寫這些,她自然也會看到這些。
傅琛和裴昱銘在院子裡抽了兩根煙,才把心裡那團鬱悶勁給憋回去。
屋子裡白苓也吃完飯了。
裴昱銘和傅琛才開始吃。
隻不過兩人誰都沒敢跟白苓搭話,擔心她又蹦出來一句氣死人的話。
所以,接下來的飯,傅琛和裴昱銘吃的小心翼翼的。
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