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江時越回握,然後拍了拍萬銘的肩膀,“你是白苓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以後有什麼需要就說,彆客氣。”
“多謝。”萬銘笑著道。
邢宇跟萬銘點了點頭,“邢宇。”
言語之間有些客套和疏離。
他雖是有點一根筋,卻也不是傻子。
雖沒談過戀愛,卻也能看得出來,這個萬銘是來者不善。
他跟白小姐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且對白小姐有想法。
這種人,必須遠離。
白小姐是傅爺的,誰都不能搶走。
江時越見邢宇這麼冷漠,懟了一下他的胳膊,“你乾嘛?白苓的朋友,你對人家如此冷淡?”
邢宇給了江時越一個眼神,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
然後不緊不慢的道,“江少,我覺得下一次,你可能不是被白小姐卸胳膊卸腿了。”
“什麼意思?”江時越疑惑道。
“大概,傅爺會讓你先把所有訓練來十遍!”邢宇緩慢的道。
這個二貨,看不出來傅爺的臉已經黑的比鍋底的炭還黑了嗎?
自己找死,不怪彆人!
江時越,“?”
這話怎麼說來著?
他對萬銘客氣,完全是看在白苓的麵子上啊。
且也是給傅爺爭臉啊!
傅爺的人對白苓的朋友如此友好,也會獲得白苓的好感啊!
怎麼傅爺還想讓他去訓練場地來幾遍?
有點說不過去吧?
想到此,他看向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