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天斜了眼劉奕辰,也不跟古董店老板說話,徑直走到床邊,那位昏迷的老人麵前。
“誒,你......”
老板剛想去攔傅小天,被他老婆拉住,“讓他去看看吧,小孩子估計就是想玩,咱媽這病,除了神醫,都治不好,看著孩子的穿著打扮,也是非富即貴,還是彆惹他了。”
老板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乾脆任由傅小天去了。
他是想讓劉神醫治病的,但看劉神醫的樣子,今天拿不出來三千萬,是不可能給他母親看病。
他隻能找彆的醫生了。
老婆說的對,反正母親的病已經很嚴重了,這個小孩看起來家室也非富即貴,得罪了也不好。
傅小天給老人把了脈,然後淡淡的道,“不是什麼大病,可以治。”
“嗤~”劉奕辰嘲諷一笑,“現在的小孩子,才四歲就喜歡說大話,這可是癌症,除了我們這些專業學過的,誰能治的好,一個小屁孩,連什麼病都不知道,還敢亂來,我看是你們家裡把你給寵壞了。”
傅小天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他收回目光,從他的小書包裡拿出一副銀針。
他和傅小月每次出門都會背個小書包。
傅小月喜歡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他要裝銀針。
他還小,銀針袋又大,沒地方放。
老板看傅小天還拿出銀針,有模有樣的,嘴裡嘟囔了一句,“這孩子不會真的會看病吧?”
他的話被劉奕辰聽了去,冷笑道,“你們怕不是也腦子壞掉了吧?這麼大點的孩子,懂什麼?還治病!”
老板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沒說話。
傅小天沒受他們打擾,專心的施針。
老板一見,心都懸起來了。
雖然母親重病,可他也不想讓人如此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