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他關在家裡。競賽結束之前都不可能放出來!”傅北霆冷笑,看著薑蘊的眼神格外厭惡,“你彆指望他能幫你。”
薑蘊覺得這很好。
她並沒對沈清雅下手的打算,但沈家顯然不這麼認為。
安保力量肯定很強。
薑蘊隻擔心傅北熙貿貿然闖過去,被沈家人誤傷。
讓他蹲家裡消停一點,正好。
於是薑蘊點點頭,“很好。”
傅北霆一愣,什麼意思?她竟然沒有生氣?
不管事情對錯,傅北霆隻要站在沈家姐妹那邊,以前的薑蘊,必然會氣的暴跳如雷。
想了一下,薑蘊又補充道,“窗戶關嚴實,彆讓他翻出來了。”
傅北霆皺眉冷冷盯著她,“薑蘊,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沒想,是你們想的太多。”薑蘊懶得和他廢話,繞開他繼續往前走。
傅北霆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
她到底為什麼要和沈清雅賭?
汀蘭的價值,她自己不清楚嗎?
……
一周的集訓,風平浪靜。
明天就是考試日期。
沈清雅非常緊張。
不對勁。
薑蘊什麼都沒做,她到底有什麼底牌?
“清雅,明天好好發揮,汀蘭就靠你了。”沈清清給她打氣。
沈清雅憂慮說道,“姐,薑蘊竟然沒派人來乾擾我參加考試,我擔心……她另有打算。”
“什麼打算?”
“你說她是不是打算作弊啊?是不是已經買通了哪個尖子生,給她傳答案?”沈清雅推測道。
沈清清臉色一變,“這……確實很有可能。”
“甚至以顧家的能量,買通監考官有沒有可能?我真的好擔心她就算交了白卷,但最後分數都會很高。”沈清雅又說道。
這一次是省內的預賽。
級彆不像高考那麼嚴格。
“彆慌,我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