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程愛書無奈對著殷西銘道歉,“殷教授,對不起,我家這個侄兒被全家寵壞了,竟然無法無天搞出這種事情,連累您大老遠過來。”
殷西銘性格寬厚,也沒計較江省鬨出這麼一檔子烏龍。
意外遇到了薑蘊這樣的好苗子。
他心情甚好。
“沒事,查清楚就行。不過這種誣陷競賽公正的行為,需要嚴肅處理。”
程愛書連連點頭。
又看向被報警請來的警察叔叔,求救道,“警察同誌,我這個侄兒,從小脾氣就倔,估計不會輕易交代,你看能不能嚇唬一下他,不招就用警棍抽他?”
“這位先生,我們不會胡亂打人的。”警察嚴謹拒絕。
“我知道,我是說嚇唬一下……不過他嘴硬的很,嚇唬估計也不行,上次他爸抽了他一頓,他都不認錯。”程愛書很愁。
他侄兒死鴨子嘴硬。
正常詢問,他肯定不會招供的。
正在他發愁之時,突然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人衝了進來。
滿屋子的人莫名其妙。
程愛書一臉疑惑,“同學你是誰?走錯門了?”
“叔!”程愛書簡直想哭,但勉強憋住了眼淚,快速說道,“都是我栽贓你,其實我什麼也沒看到。”
程愛書迷茫了,“你……招了?”
這真的是他侄兒?
“那你為什麼要栽贓程愛書同誌。”殷西銘嚴肅問道。
程翰十分愧疚地低下頭,“為了清雅。”
考試結束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