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程翰完全看不懂書法。
不然他早就該發現……
薑蘊送的字,和他當年偷的那幅字帖,筆跡一模一樣。
聽見程老這句話……
所有人都震驚了。
包括薑蘊。
薑蘊看向程老,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六十年前沒見過他。
她以花零這個身份,也沒寫過字……
啊不對。
她寫了……
想到這——
薑蘊眼神有一點點古怪。
當年她和梁老交易後,梁老請她在玉雕上留下落款。
但那座玉雕,被她一時興起,雕到了極致,再添一筆,都會破壞玉質結構承受上限。
所以,她隨手拿筆,在紙上寫了一個落款。
【花零作於庚戌年夏】
那是她唯一以花零身份留下的字……
這一次去藏玉館,沒看見落款,隻當已經和玉雕一起被毀了……
“程老,就是那位僅留下一幅字的花零前輩?”程老身邊的書協副會長,驚訝問道。
“是。”程老肯定點頭:“花零前輩的字跡,我絕對不會認錯。這必定是她的真跡!”
蘇如珠不解問道,“程老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而且花零前輩不是玉雕師嗎?”
怎麼聽起來,她的書法也很厲害?
“花零前輩確實是玉雕師,但是她也是一位頂級書法家。當年她雕刻山居秋暝以後,留下的落款,我花重金購得……”程老撫了撫胡須,一臉驕傲。
當時他是去買玉的。
已故上一任藏玉館主,死活不賣給他。
他就賴在人家館裡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