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陸荊年冷冷的說道。
“怎麼會沒有呢?”
蘇沉輕輕一笑,如沐春風,但是說出的話卻猶如一條吐著黑色信子的毒蛇,“陸營長難道這兩天還沒有發現江月的異樣嗎?
明明這段時間對你這麼好的江月,怎麼忽然又因為裴恒之被牽動情緒了呢?”
陸荊年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
這時蘇沉已經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打開了車門。
“我想江月一定沒有告訴陸營長原因吧?”
陸荊年沒有說話。
蘇沉繼續道:“陸營長,你知道江月為什麼不告訴你原因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荊年將車子停在路邊,轉頭朝蘇沉看去。
“我當然是想為陸營長解惑啊,我怕陸營長誤會江月是還喜歡裴恒之啊,這樣影響了你們夫妻的感情,就不好了。”
蘇沉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笑容裡藏著讓人致命的毒液。
“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
陸荊年忽然笑了,“我這人不喜歡和彆人打啞謎,你想做什麼就直說吧。”
“我就知道陸營長是個聰明人。”
蘇沉笑的更開心了,“陸營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我相信這點時間你肯定是有的。”
陸荊年沒再看他,開著車子去了河邊。
這邊比較偏僻,平時沒有人來。
將車子停下,陸荊年將窗戶落下來,才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蘇沉將眼鏡摘下來,看向陸荊年,一字字的道:“我要你把江月讓給我。”
“砰!”
陸荊年一拳砸到他的腰間,揪著他的衣領渾身彌漫著濃鬱的殺意,“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陸營長,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蘇沉毫不畏懼的對上陸荊年的視線,“因為我很清楚你弄不死我,但是你不把江月讓給我,她一定會死。”
“砰!”
又是一拳。
陸荊年知道打人哪裡最疼,且驗不出傷。
蘇沉這次被打的直接吐了一口血,可是他卻笑的更開心了,“陸荊年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吧,你留不住江月的。
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留得住她。
你難道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嗎?
為什麼一個為了裴恒之做儘了蠢事的蠢貨,會在和你結婚後忽然就不蠢了?
以前的江月是多麼自私愚蠢的一個人,你應該清楚吧?
沒有和你結婚之前的江月,懂怎麼賺錢嗎?
她隻會伸手跟家裡要錢吧?”
蘇沉看著陸荊年漸漸鬆開的手,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重新將眼鏡戴上,然後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姿態從容的下車。
“陸荊年你也懷疑過的吧。”
站在車窗前,蘇沉笑的越發得意,“其實江月早就不是原來的江月了,她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是我將她帶到這裡來的。
也隻有我能夠留住她,如果你繼續自私的將她綁在你的身邊,等待她的隻有死。
如果你不信,你現在就可以回去問問她,她的三千萬就這麼沒了,真的不心疼嗎?”
……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