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江月後院出去,等在外麵的沈敏和姚花立即跑了過去。
“荊年,月月怎麼樣了?”
沈敏看著陸荊年懷裡的江月問道。
江月此刻閉著眼睛,毫無反應不知道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媽,月月睡著了,道長說五年內月月不會再有事了。”
姚花的目光落在江月的頭上,眼眶一下就紅了,“陸營長,月月的頭發怎麼白了?”
怎麼固魂會讓月月這麼虛弱,怎麼頭發也白了呢?
沈敏剛才光看江月的臉了,如果不是姚花說,她都沒有注意到江月頭上的白頭發。
陸荊年解釋,“道長說剛才月月因為固魂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才會這樣的。
他會做些藥丸給月月,吃一個月後就會好了。”
“隻要人沒事就好。”
沈敏點了點頭,催促陸荊年,“你趕緊抱月月回房間休息,我和花花去做點吃的。”
大早上的,大家都還沒有吃東西。
“我給月月熬點粥,一會兒等她醒了,先讓她喝點粥。”
“好,那我先抱她回房間。”
陸荊年點了點頭,抱著江月回了房間。
將人放到床上,陸荊年給江月蓋被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指上竟然有一個傷口。
看到那個傷口,陸荊年身形一僵。
將被子給江月蓋好,陸荊年俯身握著江月的仔細的看了看她手指上的傷口,又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傷口,發現這兩個傷口竟然一模一樣。
就像是複製出來的。
將江月的手放進被子裡,陸荊年很快出了房間,去找了老道士。
老道士回來,剛喝了口水,正準備去找藥材給江月做藥丸,結果就被陸荊年堵在了門口。
“道長,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陸荊年目光淩厲的審視著老道士。
“解釋什麼?”
老道士嫌棄的掃了一眼陸荊年,“老道我隻辦事,你有什麼想問的,找你媳婦去。”
怎麼都來為難他這個老頭子。
他做錯了什麼?
真是造孽!
“哼!”
陸荊年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老道士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師弟的麵子上,他早將這小子踹出去了。
江月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陸荊年一直坐在床邊,寸步不離的陪著江月。
他握著江月的手,目光一直落在她手指上的傷口上。
陸荊年記得很清楚,江月手上是沒有傷口的,就算是弄一個傷口,也不可能會和他手指上的傷口一模一樣。
江月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陸荊年正認真的看著她的手指。
以前剛睡醒,江月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這次她腦子格外的清醒,瞬間就想起了老道長做法的時候,自己的手指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傷口。
“老公。”
江月開口,聲音已經沒了之前的沙啞,聽上去正常了很多。
“你在看什麼?”
江月抽回自己的手,看到上麵的傷口頓時瞪大了眼睛,皺著眉頭疑惑的問:“我手指上怎麼會有個傷口?”
“你不知道嗎?”
陸荊年看著江月,柔聲的問道。
江月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跟道長去後院的時候,手上還好好的。”
陸荊年看著她,江月眼裡的疑惑和迷茫不像是裝的,她好像真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