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來後,一定要告訴我大哥和遙遙是怎麼回事?”
江月說道,江征還在分手的悲傷中呢,她肯定不能去問江征,但是江月看得出來,陸荊年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這男人的嘴真是太嚴了,他不想說的事情,彆人是一點都問不出來。
“還有,我大哥要退伍的事情,你知道嗎?”
“大哥退伍的事情我和爸都知道,至於他和段素遙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和你說。”
陸荊年說完,伸手摸了摸江月的頭,“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
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工廠嗎?”
她這樣熬夜,身體怎麼受得了?
說到明天,江月忽然想起張嬸說的事情。
“對了,梁阿姨今天打了電話過來,說明天想請我們吃飯,我這邊時間沒有問題,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明天?”
陸荊年抿了抿唇,“明天晚上吧,駱嘯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明天白天還有事情要忙。”
江月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拒絕和梁阿姨一起吃飯。
“那我明天打電話和梁阿姨說,我們晚上在過去。”
陸荊年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那我先走了,你趕緊去睡覺。”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睡覺。”
她們總共說了不到五分鐘的話,陸荊年光催她去睡覺,都催了好幾遍了。
在廚房的窗口偷偷的看著陸荊年和江征關了門離開,江月也收拾了一下很快回了房間。
陸荊年開車帶著江征離開後,直接去了他們經常去的小飯館。
飯館的老板以前和他們是戰友,關係很好。
見到陸荊年和喪這著臉進來的江征,老板直接樂了,直接將兩人帶到了後院,後院這塊地方是專門為他們幾個弄出來的,環境好,也安靜。
方便他們說話。
“怎麼了這是,又分手了?”老板小聲的問陸荊年。
“嗯。”
陸荊年點了點頭,“我身上有傷,沒法陪他喝你陪他吧,不用太狠,喝的他爬不起來就行。”
老板挑了挑眉,笑的有點猥瑣,“要說壞,我們幾個裡就數你最壞。”
說完,他直接讓人將他珍藏的好酒搬了過來。
陸荊年沒搭理他,坐到一邊看書去了。
之前月月和他說過,未來人手都有一部移動電話,叫手機,不僅可以打電話還可以發信息,還可以開視頻。
哪怕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都能麵對麵的聊天。
陸荊年坐在藤椅上,看著手裡的書,忽然覺得他手裡現在拿的要是江月說的那種手機就好了,即使在這裡看著江征,也能隨時和江月說話。
……
江月不知道陸荊年在想她,這會兒江月又陷入了夢境裡。
不過這次江月看著夢裡出現的這個把自己都隱匿在黑色鬥篷裡的男人,完全沒了上次的慌張,異常的冷靜。
“你終於出現了。”
江月站在一片灰色虛無的空間裡,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紅的有些妖豔的符紙。。
這張符是她昨天晚上做出來的,用朱砂和黑狗血浸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