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它的大哥是涬洛(1 / 1)

盛世朝凰 葉星妖 1009 字 4小時前






“這麽意外?”重曦朝著遇邪走去:“本來沒想出來,這不是感覺到你們在附近才來。”遇邪:“來就把人弄暈?”重曦看了一眼南衍,隨後道:“有些事想問你。”“你從未主動提起。”重曦道:“九星圖也不知曉,想來是隻有你自己才知道的事,所以我讓南衍睡會。”一聽這話,遇邪便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等會。”遇邪說著,扶著南衍到了一棵樹前,將人靠著樹放了下去。等到將南衍放好,遇邪才看向重曦:“你想知道什麽?”重曦在遇邪對麵坐下:“我看了星星的記憶,蕭玦,西陵鈺他們包括小乖怎麽來的都很清楚,唯獨你……”重曦目光緊緊注視著遇邪:“不曾提起。”“不光如此,當初在下界,我對付天道之後,也是你帶著我去見了天希。”“在下界時你不曾提起這些,那時事情太多,我便沒想著問。”重曦道:“如今真多事情都清楚了。”“你這邊我也想弄清楚。”“遇邪,你身為蓮途聖子的孩子,為什麽會離開神地前來?”當初遇邪的父親是站在折曦那邊的,後麵真神沉睡,蓮途聖子還負責此事。遇邪身為他的孩子,在神地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真神們都受影響,他卻沒有。就算九幽和神族開戰,也不會波及蓮途,身為蓮途小聖子的遇邪怎麽會和蕭玦他們一樣?遇邪看著重曦:“這件事說來話長。”重曦:“沒事,我有時間,你可以慢慢說。”遇邪:“……”遇邪一臉無語看著重曦,過了好一會後才道:“你們那場大戰之後,父親要去看守那些真神,再加上九幽和神族大戰,父親要去引渡神族死去的一些人,便將鎮守涬河一事交給了我。”“我從蓮途離開,去了涬河邊界。”遇邪在南衍身邊坐下,緩緩道:“我的父親是神地最強天獸,我的母親是神地真神,我是他們的孩子,從小被寄予厚望,天不怕地不怕,傲過了頭。”“神地都知道蓮途有小聖子,都說小聖子前途無量,可大家真正記得又懼怕的是我父親,少年心性,想超過父親,因此到了涬河之後,我無視父親警示,闖入了涬河。”重曦看著他:“你是真不怕死啊。”若是從前有人如此說,遇邪會和那人打一架,但現在……遇邪笑了笑:“是。”“出身太高,脾性太傲,活該後來出事。”遇邪道:“爹曾說涬河凶獸凶殘,若非惡欲之地那位存在,涬河凶獸會成為整個神地頭疼的存在。”“我闖入涬河後,和那些涬河凶獸打了起來。”遇邪道:“我想殺一些凶獸,想告訴我爹,我可以像他一樣讓那些涬河凶獸懼怕,可以真正守護蓮途。”“那一戰,我殺了不少涬河凶獸,但涬河凶獸太多了,我想離開時已經來不及了。”遇邪道:“我被那些凶獸困在了涬河。”“它們撕咬我的身軀,想要將我吞食,我天生攜帶的蓮途力量沒辦法淨化涬河凝聚的惡欲之氣,被惡欲之氣入體,內裏重傷,又被撕咬身軀,我沒辦法離開了。”“那時候想,就算是死,也要拉上涬河凶獸陪葬,而不是成為它們的食物……”說到這裏,遇邪頓了頓,再開口時,聲音溫柔了許多:“可就在我想要自爆時,一頭小獸闖了進來。”“很小的一隻獸,很可愛,沒有半點凶獸的模樣。”遇邪道:“它那小身板,不夠涬河凶獸一口,可偏偏就是那樣的它,救了我。”“它闖入戰鬥後,停在我麵前,衝著那些凶獸吼叫。”遇邪道:“聲音跟貓兒似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它自己也知道,後麵就不叫了,而是同那些凶獸說,我是它罩的,想殺我先殺它。”“這件事真論起來錯的是我。”遇邪道:“我是不知天高地厚闖入了涬河,是我殺了諸多凶獸,它們殺我很正常。”“我不知道同為凶獸的它為何要救我?”“我不理解,其它凶獸也不理解。”遇邪道:“它們衝著它怒吼,說我自己闖進去,殺了很多凶獸,是我自己送上門,為什麽不能殺?”“我也想知道為什麽,但那隻小獸不說,隻是一遍遍重複想殺我先殺它。”“那些凶獸衝它怒吼,它其實很害怕,卻還是站在我麵前。”遇邪道:“那些凶獸說它找死,便對它動了手。”“出乎意料,它比看起來厲害。”遇邪笑了笑:“雖然它小小一團,但它卻能將大它許多的凶獸撞飛。”“一開始,那些凶獸奈何不了它,但漸漸的,耗了太多力量的它沒辦法對付那些凶獸了,開始被那些凶獸擊飛。”“可就算如此,它還是跑回來擋在我麵前。”“我身軀龐大,它小小一團,是擋不住的。”遇邪歎息一聲:“但那些凶獸被它氣狠了,也不咬我了,就打它。”“它那一身漂亮的毛發很快便染成了血色。”“我看著卻無能為力,隻是想,要一起死了。”“我想自爆帶著它們一起死,可那隻小獸又站了起來。”遇邪輕聲道:“我都不知道它哪裏來的毅力。”“那麽重的傷還站起來跌跌撞撞走了回來,像一開始那樣擋在我身前。”“那些凶獸被它的模樣激怒,打算殺了它時,所有獸都沒想到的情況發生了。”“那小家夥身上出現了極其恐怖的力量。”遇邪道:“那力量太過恐怖,連我都生出了恐懼。”“原本圍著我們的涬河凶獸感受到那力量後,全部退開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聽到那個小家夥說,是大哥的力量。”“小家夥不顧身上的傷,衝著那些凶獸說,它的大哥是涬洛。”“如果不放它走,大哥不會放過它們。”“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涬洛的力量。”遇邪道:“未曾出現,隻是留於他人身的力量都讓人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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