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些欠債多的,債主知道他們在屠宰廠上班,也不會擔心他們跑了。
聽到張恪清這些話,所有人都一臉的遺憾,明明能用農業廳的錢讓他們更快的脫貧,現在隻能慢慢來了。
張恪清反對,他們堅持也沒用,而且也確實不用冒險了。
之前那麼乾,真要是上頭追究起來,他們也要擔責。
“好了,大家都去再做做那些特困戶的思想工作,跟他們說清楚政策的規則,讓他們相信鎮上會給與他們最大的幫助。也跟那些村乾部交代清楚,彆再耍這些小心思,再讓我發現,全部嚴肅處理,沒得商量!”
大家也明白,張恪清雖然說的是村乾部,也是在點他們。
會議散了,張恪清決定這兩天再親自下去走訪一下,親自核對那些貧困戶的名單,要是真的是屬於今年新增的貧困戶,還是要給與幫助的。
這件事還是要提醒一下陳百川,免得疏忽了,被那些鄉鎮乾部坑了。
想到這兒,他直接叫車,奔向了縣城。
“恪清來了,坐,桌上有煙,等我看完這份文件再聊。”陳百川衝著進門的張恪清點了下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張恪清坐在沙發上等候,可不會真的自己拿煙抽。
十分鐘後,陳百川在文件上寫了一些字,這才從辦公桌後出來,坐在了沙發上。
“說了自己拿煙抽,客氣什麼。”一邊說著,陳百川一邊熱情的抽出兩支煙,遞了一支給張恪清。
“你今天沒彆的事兒吧,一會兒彆走了,今晚就上我家吃,讓你嫂子炒兩個菜,咱倆喝點。”
張恪清看著陳百川:“領導,你聽完我說的話,也許就沒心情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