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哪怕屠宰廠、養豬場等都被劃到經開區去了,也能為青山縣帶來不少周邊的經濟效益提升。
張恪清歎了口氣:“領導,今天可沒什麼好消息,我是來找你打聽個人,廖小軍您認識嗎?了解他的事嗎?”
陳百川這才發現張恪清的狀態好像不對,他坐在張恪清身邊:“你說的是廖副省長的兒子?我跟他可不熟,他這人你最好彆沾。你打聽他乾什麼,不是跟他有矛盾吧?”
張恪清現在還隻是大鋪鎮的鎮長,能跟廖小軍發生什麼矛盾?
因為即將成立的經開區?
“還不是因為飼料廠的事兒……”張恪清說了一下情況。
陳百川表情變得凝重:“你是說他找人栽贓你?他怎麼能這麼乾!”
雖然廖小軍不混官場,可肯定也知道這麼做會毀掉張恪清。
若非張恪清處理得當,且之前在市紀委做過財產報備,恐怕這次真的麻煩了。
即使不被免職,這管委會主任的位置也肯定要丟掉,組織上不可能讓一個在受到調查的人擔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等一切調查清楚,位置早就被人占了,張恪清要被耽誤好幾年。
“恪清,廖小軍這個人我在省廳的時候確實聽說過,名聲不太好。”
“他這個人很喜歡錢,聽說還好色。仗著是廖副省長的兒子在幾個地市都弄了飼料廠,還找人給他背書,幾乎壟斷了幾個地市的禽類飼料。”
“他第一家廠子是跟彆人合作的,還想從我們省廳騙補貼,當時老領導還不是大廳長,在辦公室氣得都罵出了聲。後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廠子就完全變成他的了。”
“他父親雖然退休了,但餘威猶在,還有很多人會給麵子。”
“不如我找人幫個忙,幫你把他約出來喝頓酒,當麵把話說開和解一下?”
找人約廖小軍,陳百川也要搭很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