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對啊,縣裡賬上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他這些項目這就算是省著花,也得兩三百萬。
否則花幾十萬做個表麵工程,撐不了兩年還得修,那不是浪費錢麼。
聽說張恪清在青山縣的時候對這些深惡痛絕,不可能到了蒼遠縣就變了吧?
所以張恪清這是準備給他畫餅,告訴他等明年一定批?
到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這種距離這麼遠,未必能吃到嘴裡的餅,他可不感興趣。
張恪清點點頭:“沒錯,我打算把這些給你批了,就在這個月。”
王秀坤懵了,張恪清說這個月就能把項目給他批了?是不是沒了解過縣財政有多少錢?
“張縣長,縣財政局聽說是還有點錢,但那些是大家的工資,年終獎金福利,還有給一些表現突出同誌的獎金等。”
“這些錢要是被挪用了,大家年都過不好,不合適吧?”
到時候大家知道那筆錢劃到他花田鎮的賬上了,還不都賴到他頭上?
他是想有些錢可以做事,但不能做了事卻不落下好,甚至會被罵。
張恪清笑嗬嗬的看著王秀坤:“秀坤同誌誤會了,其實我剛剛從市裡回來,送了個報告,估計月底會有一筆錢批下來。”
“不算太多,但應該能有五百萬左右。我考慮了一下蒼遠縣的一些項目,還有其他鄉鎮,覺得花田鎮的項目更重要。”
“除了給花田鎮做一些建築翻修、修路、亮化工程等,我還打算在花田鎮邊上建造一個技工學校。”
王秀坤雖然不知道技工學校是乾嘛的,但建造學校肯定又能給鎮上帶來不少的經濟收入,張恪清是在暗示他,這些錢可以給花田鎮,也可以給其他鄉鎮,或者是將錢劃給其他單位。
聽聞張恪清是市委孫書記的愛將,現在看來所言不虛,這都年末了,居然還能從市裡要下來這麼大一筆錢。
這筆錢他必須要,否則明年未必還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