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就喜歡交朋友,那些會員每一個也都是經過篩選,沒有庸人,這些也都是他生意場上的人脈,他是真的不想失去。
張恪清反問道:“那林炳浩認識所有的會員嗎?或者說他認識幾個?”
“你這個會所是按照企業家俱樂部來發展的,雖然並非是商會,但省商會那些主要的理事,好像也都是你會所的會員吧?”
“這些人是更給你麵子,還是更給林炳浩麵子?”
許光輝挺起胸膛:“當然是更給我麵子,我還跟其中幾個人相互拆借過一些錢呢。”
他借錢給彆人,那些人能不念他的好?否則傳出去誰還願意跟那些人做生意?
“許哥,那你說如果林炳浩會不會擔心你另開一個會所,專門招待那些商會成員?沒有那些商會成員,這會所生意不說下降多少,還會有人擠破頭也想成為會員嗎?”
“你們很多人掌握的企業都是全省民企中的龍頭,甚至一些人隻是籍貫在這兒,企業實際上並不在省內,他們如果願意回來投資,林書記都會出麵熱情接待,林炳浩敢做什麼?”
“要是讓林書記知道因為林炳浩,一些省內的大型民企要搬走,你猜他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所以現在主動權在許哥你手裡,他隻要夠聰明,就絕不敢來招惹你!”
“你說什麼?許光輝請張恪清去家裡喝酒了?他在耍我嗎?”
林炳浩今天接到許光輝電話之後,雖然拒絕了,但最終還是在朋友的勸說下來了會所。
從理智上來說,他也不想跟張恪清鬨掰。
也有人跟他說了,如果張恪清不阻止他,但事情被傳出去的後果有多嚴重,說張恪清這也是在幫他。
但林炳浩還抹不開麵子,張恪清就不能好好跟他說清楚嗎?
他這次過來,也是想來個“偶遇”,到時候在許光輝的說和之下,雙方能握手言和。
可現在張恪清去許光輝家裡了,張恪清這是連會所都不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