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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淑愉帶著海漫枝在老宅裡逛著,但是,素來愛說愛笑的人,現在卻是皺著眉,一臉的思索。
海漫枝看著侯淑愉這模樣,她倒也沒說話,就看著前方,跟著侯淑愉走著。
兩人一路無聲,倒也走了許久。
突然的,侯淑愉說:“我知道了!”
她一下停下來,海漫枝也跟著她停下,那看著前方的視線收回,落在她臉上。
“知道什麼?”
侯淑愉看著海漫枝,說:“是我……”
剛要說,想起什麼,她聲音止住了。
侯淑愉極少這樣,但海漫枝並沒有說什麼,她神態依舊淡然。
侯淑愉看海漫枝這神色,說:“這是柳家的家事,我要說給你聽,怕你也跟著煩惱。”
海漫枝笑了下,說:“你覺得我是會煩惱的人?”
侯淑愉一瞬挑眉,然後頭疼扶額,“瞧我,剛剛想的多,人也跟著顧忌了。”
“這人呐,就是不能想太多,想的多了,也就畏首畏尾了。”
她往前走著,不無感歎。
海漫枝說:“凡是有利有弊,無絕對。”
“對,就看自個怎麼想了。”
兩人說著,腳步往前,侯淑愉也不再顧忌,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小湛那孩子是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我姐這的,而他知道我要來我姐這,也沒有說他要來,他肯定是有事跟我姐說。”
“而他一個小輩,能有什麼事跟我姐說的?除了我那鈺文外甥的消息,沒有了。”
“看來,他是查到什麼了。”
海漫枝看著前方的景物,臉上是一抹淡淡的笑,她聽著侯淑愉的話,說:“應該是有肯定消息了。”
侯淑愉一瞬皺眉,再次停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姐?”
她一瞬看著海漫枝,眼裡滿是擔心。
海漫枝說:“你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裡逛逛。”
自己的親人,怎麼能不擔心?
侯淑愉說:“你要迷路了,給我打電話!”
“放心。”
兩人多年好友,話不需要多說,便都明白對方。
侯淑愉很快匆匆離開,海漫枝站在那,看著離開的人,然後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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