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後,我被他盯得有點泄了氣,又翻了個身繼續睡,“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下一秒,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氣地把我身子重新掰過去,我那薄薄的一層皮肉,差點被沈宴捏掉三兩。
我痛呼一聲,眼淚都冒了出來,“痛痛痛,沈宴你乾什麼?!”沈宴幽暗的眼眸中,燃燒著欲望的火苗,他掃視著我的臉龐,視線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剛發覺不對,他已經凶狠地咬了上來,將我想說的話堵在嘴裡,咽回肚子。
我被他吻得腦子都有點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隨即沈宴鬆開了我。
他唇角有一絲血跡,漫不經心地抬手擦掉了。
“沈宴你得了狂犬病嗎?!”我也摸了摸還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頓時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結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