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的鎖骨下方,怎麼有一排牙印。"

顧挽月嘟了嘟小嘴,撒開他的衣服冷哼,

"肩膀都被咬了,也不知道是哪裡留下來的情債......"

虧她見他新婚夜動作生澀,還以為他是第一次,被騙了被騙了!

顧挽月心裡泛著酸水,跟打翻了一缸陳年酸醋似的。

蘇景行聽了她的話才低頭看去,瞧見那月牙形狀的牙印時,連忙解釋道,

"娘子,你彆誤會,這不是其他女人咬的。"

"你彆告訴我,這是被蚊子咬的。"

蘇景行哭笑不得,卻又覺得這樣的顧挽月可愛得緊,

"當然不是蚊子咬的,但也不是其他女人咬的,這是我爹咬的。我是在南方出生的,隨我娘一同入京前,他在我的肩膀處留下了一個印記,防止我中途丟失。

不信你仔細看我身上這傷疤,是不是已經有些年月了。"

顧挽月仔細看去,這牙印比箭傷的疤痕看起來還要陳舊,的確是有些年頭了。

而且仔細看這牙印的大小,的確不像是女人咬出來的。

"好吧,姑且信你了。"

"娘子,你信我就好。"蘇景行鬆了一口氣,剛剛娘子忽然甩臉,將他嚇到了。

他真擔心一個解釋不好,兩人之間就留下隔閡。

"不過,還是第一次聽你說公爹的事情。"

蘇景行沉聲道,"他是先太子身邊的武將,為了保護先太子落下重疾,在我五歲那年便去世了。"

說起來,當今皇帝並非是皇室正統,先太子才是皇室唯一的血脈。

可他和太子妃在南巡期間遭到了刺殺,太子、太子妃連同肚子裡足月的孩子全部死在了賊人手下。

先帝無奈,才從宗室中過繼了當今皇帝,將萬裡江山交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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