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眼眶發紅,"夫人性情高潔,心地善良,自然是天底下最值得愛的女子。"

她深吸一口氣,"何況感情這種事,又怎麼說值與不值愛上了便愛上了,若真計較,那也不是真的愛。"

"是,是啊。"雲幕不曾想,他的心思竟與一個小丫鬟得到了共鳴。

"公子要照顧您自己的身體。"青蓮輕聲道,"何必喝這麼多酒呢您該安好才是。"

雲幕是雲家的獨苗,自小身子就不好,常年湯藥不離手,哪經得住這麼喝

"隻要她安好,我就安好。"

雲幕喃喃道。

"她想要建設寧古塔,我便傾儘全力,助她成、成夢。"

雲幕說完倒在床榻上,竟是昏睡過去了。

青蓮長歎一口氣,幫他蓋上被子,悄悄退出去。

再說這邊,傅蘭衡調理了幾日低燒終於退了,症狀發出來之前本就有顧挽月調理著,後來又有鬼醫親自施針看診,不僅將鼠疫治好,就連什麼陳年病痛,都一應掃除,可謂是因禍得福。

"鬼醫這些日子,天天給你施針,可是連皇帝都沒有的待遇。"蘇錦兒笑眯眯道。

"外麵好像出太陽了。"

傅蘭衡身子好了,就想出來活泛活泛。

蘇錦兒連忙勸住,"大嫂說了,你這病好了,還得再隔離七天。"

"我身子都沒毛病了,再說了還有許多公文等著處理。"

"身子沒毛病了,身體還是傳染源,要是不隔離,很有可能傳染給彆人的。"

蘇錦兒知道勸他沒有,得勸他彆影響了彆人才有用。

傅蘭衡一聽說會傳染給彆人,果然作罷,隻是想起還有許多事,就有些不得勁。

"不如我讓人把你的公文抱來,我在院子裡給你念,你告訴我怎麼處理,我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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