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清婉有多害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尤其是你,她最害怕我把這事告訴你了。我可是她的未婚夫呀,當然要為她著想,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說!"

蘇子卿隱隱在暴走邊緣。

"我是不會說的,有本事你殺了我呀,不過我要告訴你,倘若你真將我殺了,那清婉的畫像,就會傳遍大街小巷了。"

蘇子卿如遭雷劈,"什麼畫像"

"嗬嗬,你說呢。"

裴玄笑嘻嘻比劃著,"那畫像可是我親手所畫,你不知道,在她的腰窩上,還有一點紅痣呢。"

蘇子卿轟的一聲,他想過許多可能,萬萬沒想到裴玄竟如此惡毒。

一字一句,猶如刀刃一般割在他心上。

難怪蔑清婉瘦了那麼多,難怪她時不時哭,她竟然被欺負成這樣!

蘇子卿的眼底浮現出滔天殺意,恨不得將麵前的人大卸八塊,他努力控製住自己,才沒有直接殺了裴玄。

"那些畫像,你放在哪裡"

"嗬嗬,你想知道,我就偏偏不告訴你,等到我和清婉大婚當日,或許我會送你一張畫像,給你留為珍藏吧哈哈哈哈哈。"

裴玄無恥的笑容,回蕩在柴房裡,蘇子卿冷冷的看著他,轉身來到顧挽月麵前。

"大嫂,我記得你找鬼醫拿了真話藥劑,能不能給我一瓶。"

短短時間之內,蘇子卿好像成熟了不少。

顧挽月猜出他是想要審問裴玄,也沒多問,直接就把藥劑給他了。

"多謝大嫂。"

蘇子卿拱了拱手,拿著藥劑,回到柴房。

他在柴房裡頭待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裡麵便傳出裴玄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顧挽月和蘇景行在邊上屋子聽著,也沒去攔。

倘若是他們彼此間另外一個受到傷害,他們隻會更殘忍。

不知過了多久,蘇子卿重新敲響顧挽月和蘇景行的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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