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朋友,顧挽月並未瞞著他要去突厥的事情。

"突厥凶險萬分,挽月,你,"

雲幕有些擔心,深知攔不住她,忽的道,"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的令牌嗎"

"自然記得。"顧挽月摸了摸口袋,咂舌,她空間裡已經有很多令牌了。

"其實突厥也有我們雲家的人,你到了突厥若是遇見危險,可以去雲家商鋪避難。"雲幕毫無保留將秘密告訴她。

"行。"顧挽月隨意點頭,還不知道以後這雲家商鋪會幫她一個大忙。

拜彆雲幕後,當下下午,一行人就離開了玉城,踏上前往邊疆的路途。

"此去邊疆起碼要十天半個月,路上咱們可得打起精神。"

高劍做著向導,他沒怎麼關注馬車上的宣露,似乎已經將她放下。

"你傷口沒事吧"洛秧走到高劍身邊,自然的關心道。

畢竟是騎馬,她擔心高劍的傷口會裂開。

"你受傷了"蘇景行看向高劍,對方胸口的傷口應該早就好了。

"去采藥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沒多大的事。"高劍滿不在乎的擺手。

惹得洛秧嘀咕,"什麼叫沒多大的事啊那麼高的懸崖你也敢上去,就不怕摔下來把自己給摔死。

都跟你說算了算了,你非要上去。"

她這話惹的高劍不滿。

"什麼叫算了咱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長白山找到那藥材。

你為了找那藥材在那裡蹲了幾天幾夜,怎麼能輕易算了,要是算了你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

他語氣有些著急,看得洛秧一愣,彆扭的彆過臉。

"不就是隨口說了一句,你這麼著急乾什麼"

說著從懷裡抽出一方帕子。

"你看看你,把自己急的滿頭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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