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初可憐兮兮的,顧挽月瞬間心軟了。

"相信我,你體內的毒一定能解開,你以後都不會失控了。

不過你的腿嘛,由於太長時間沒有走過路,可能得花上半年以上的時間,才能恢複到正常人的樣子。"

"這是自然的。"

燕雲初並沒有指望他的腿,一朝一夕就能好起來。

殘廢了十幾年,能有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對於他而言已經是莫大恩賜。

他將藥湯一飲而儘。

很快的,體內就傳來一陣不適。

"這藥湯有排毒的功效,接下來你會有點難受,還有可能會發高燒,不過你放心,我會在身邊陪著你。"

顧挽月有條不紊地掏出銀針,仿佛早就預見了這場景。

她淡定的語氣,讓燕雲初不安的內心平複不少。

身體太痛,他儘量閉上雙眼,克製著這股疼痛。

雨水一般的冷汗,從他的體表湧出。

顧挽月拿著毛巾,耐心的替他擦拭著汗水,發現他有受不了的時候,銀針就會及時的落在他身上。

這一夜,燕雲初意識非常模糊。

唯一能感覺到的是,她一直都陪伴在身側。

一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顧挽月連日趕路,又照顧了燕雲初一夜身體,也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見燕雲初的情況穩定後,不知不知就靠在邊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之後,對上的就是燕雲初那張擔憂的俊臉,

"顧弟,你總算是醒了,你睡了一個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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