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藍修給百裡清溪比了一個手勢,臉上溢出一抹溫柔。

這人倒十分貼心,顧挽月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你這是中毒了吧"

顧挽月歪著頭給他把脈,仔細把脈了半天,才奇怪道,

"這毒當真奇怪。"

"怎麼說"百裡清溪又忍不住開口,白瞎了他那張漂亮的臉蛋,卻是個話嘮。

"這毒藥下起來十分麻煩,要解開更麻煩,不過妙就妙在,這毒對人體沒什麼危害,毒性微乎其微,隻是難以解開。"

所以現在看段藍修,仍舊是神采奕奕,一點也不像是中了毒。

"聽你一說好像還真是。"

百裡清溪也不傻。

一般人給彆人下毒,要不就是為了置那個人於死地,要不就是想用毒藥控製他。

前者一般發作極快,毒性極大,不用一時片刻,就能夠讓人毒藥發作七竅流血而亡。

後者呢,雖然不至於要人性命,但是一旦毒性發作也會令人痛苦不堪,否則又如何能夠達到控製那個人的目的

可段藍修體內的毒藥就奇怪了。

不僅沒什麼毒性,而且對身體的損傷也很小,隻是難以解開。

"小師叔,你還沒告訴我,這毒藥是誰給你下的"

百裡清溪看向段藍修,顧挽月也投去八卦眼神。

一般能下這種毒的,可就隻有一種原因。

段藍修咳嗽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他有些不好意思說,但見瞞不下去,才無奈開口。

"是你玉姑姑給我下的。"

"玉姑姑"

百裡清溪麵色忽然變得極為奇妙。

顧挽月好奇問道:"這玉姑姑,是什麼人"

"是我小師叔的相好。"百裡清溪解釋著,"隻不過他們兩個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鬨了彆扭,玉姑姑一直都不怎麼理會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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