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奇怪 (第一更4K5,求月票)(2 / 2)

傾世寵妻 寒武記 2711 字 4個月前






“我們生是東元國的人,死是東元國的鬼!那些巫家人是什麽玩意兒!呸!被南鄭國趕出來,居然來要我們的強!老子跟他們拚了!”

有些性情暴躁的漢子恨不得馬上操起菜刀,跟那些奪了大興城的巫家人拚個你死我活。

“你省省吧!其實巫家人才有多少人?你難道看不出來?是咱們這城的那些官老爺貪生怕死,將城早早地獻了出去。那些不肯投降獻城的官兒已經被他們殺了,人頭都掛在城牆上了!”有人比較冷靜,不肯馬上衝出去。

確實,他們大興城,本來不應該破的那麽快。

甚至都沒有經過任何血戰,他們的城門就被那些官員給打開了,將好好一座城獻給了來犯的南鄭國巫家人。

“聽說是謝副相親自帶兵來攻城。這些早早投降的官兒想必褲子都嚇尿了。哼!早知道不那麽早放棄,說不定還能跟咱們的人裏應外合。如今可好……”有人冷哼,“這些出賣我們的叛國官兒不殺個精光,我孫老二第一個不服氣!”

“可是謝副相隻是文官,就算是狀元郎,可是不會打戰也枉然。”有人對謝東籬的軍事才能有所懷疑。

“說得也是。不過聽說唐安侯府的老侯爺唐大將軍這一次是先鋒將軍,應該錯不了。”

大家私下裏議論得熱火朝天,大興城多少人家裏油燈蠟燭亮了一夜,興奮得睡不著覺。

巫家人聽說昨夜東元國軍士放了孔明燈進城,氣得大罵東元國人狡猾,儘知道來虛的,有種跟他們單挑!

巫家大房的兩個庶子披掛上陣,從大興城裏衝出來,來到東元國軍士紮營的陣前叫罵。

謝東籬此時剛好帶著將領正在巡查東元國軍士的帳篷營地。

“元帥,對方出城叫陣了!咱們要不要派人跟他們打?”阿順聽見那些叫罵,很是手癢,忙帶了人過來回報。

謝東籬抬眼看了看,冷峻說道:“不用打,亂箭射死在陣前。”

“啥?!”阿順驚呆了。

唐謙也覺得有些不妥,“元帥,自古以來,兩軍交戰,都是各派先鋒打頭陣,於馬下拚殺。”他以為是謝東籬不懂軍事,不敢跟對方直接拚殺,所以又自告奮勇說道:“末將願打頭陣。”

謝東籬搖搖頭,一字一句地道:“亂箭射死,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唐謙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辯解,應了一聲:“遵命!”很快來到陣前,命弓箭手準備,一百支羽箭飛了出去,將巫家大房的兩個庶子紮得如同刺蝟,從馬上摔了下來。

這邊東元國軍士一哄而上,將這兩個倒黴蛋拖了回來。

謝東籬走了過來,看了看這兩人的死狀,對唐謙道:“唐將軍請看,這兩人是巫家人,身上帶蠱。不管你派誰跟他們正麵搏殺,都會被下蠱。”

“啊?!”唐謙驚出一身冷汗,“這麽厲害?!南鄭國的大巫不是死了嗎?怎麽巫家人也會下蠱?!”

“南鄭國的苗人都會下蠱,何況巫家人?隻不過他們的蠱沒有大巫厲害而已。”謝東籬淡淡地道,“但是對我們來說,他們的那些蠱就夠厲害了。對於這些巫家人,要嚴加防範,不能跟他們有任何身體接觸。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短兵相接,能用弓箭遠程射殺最好。”

比如這兩人,本來就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出城叫陣。

哪怕他們輸了,也能給跟他們交手的人種上蠱。

而這被種了蠱的人回到東元國營地,就成了他們的耳目和內奸。

唐謙這時對謝東籬心服口服,忙拱手應是,將謝東籬的話傳達下去。

東元國的軍士更加警惕,輕易不肯跟南鄭國的巫家人交手。

總之,能用弓箭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

盈袖帶著皇後齊雪筠坐著騾車,於十日後終於來到離大興城不遠的地方。

她們中午的時候停下來在一處食肆打尖,吃完飯,盈袖問那食肆的人,“請問這位小哥,大興城離這裏還有多遠?”

那小二道:“還有五裏多把。”他抬手指了指前麵的一處影影綽綽的村落,“那裏是洪家村,從京城來的天兵元帥行轅就設在那裏。”

這裏的人把從東元國京城來的右軍稱為“天兵”。

盈袖心裏一喜,總算是快要到了。

這一路風塵仆仆,騾車顛得她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站在她旁邊的皇後齊雪筠心裏一沉。

居然是帶她來大興城!

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麽?!

難道她是南鄭國人?

不行,她一定得想法將信送出去,讓人知道她在這裏!

這一路上,她們也遇到幾處盤查的關卡。

皇後齊雪筠和盈袖都心知肚明,這些人是在偷偷摸摸尋找皇後。

但是盈袖不做聲,齊雪筠被她弄啞了說不出話,所以就算她們倆從那些人眼皮子底下過,那些人愣是沒有認出來。

皇後齊雪筠心裏又怒又氣,但是不敢做太多小動作。

上一次她不過對一個老掌櫃動了動心思,想迷惑他,讓他給她送信,結果就被盈袖狠狠打擊了一頓。

後來她就安分守己了,直到來了這裏。

齊雪筠想,也許是再試一試的時候。

吃午飯的時候,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盯著那些打尖過路的商人不斷拋媚眼,但是那些人隻是斜了她一眼,皺了皺眉頭就走了,根本無人搭理她。

齊雪筠心頭大急,連飯都吃不下去。

盈袖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心裏也很是詫異。

等兩人上了騾車,盈袖將一麵小鏡子從包袱裏拿出來,遞到齊雪筠麵前,“你照照鏡子好不好?以後別再給我丟人現眼了。”

齊雪筠一怔,拿起鏡子看了看,頓時如同被雷劈一樣,將手裏的鏡子往外一扔,捂著臉朝車裏翻滾進去!

盈袖飛身躍起,接住被齊雪筠扔了的鏡子,惱道:“我就這一麵鏡子!你敢扔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好在齊雪筠不能說話,不然她能把盈袖給嚎死。

一想到鏡子裏那老婦的嘴臉,齊雪筠就不想活了,眼淚簌簌往下流。

怪不得一路行來沒有人認得她是皇後娘娘!

怪不得無論她怎樣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也沒男人上勾!

就她這幅模樣,眼角的魚尾紋可以夾得死蚊子了,臉上的皮膚經過這麽多天的餐風露宿,變得更加黑黃乾燥,斑點滿臉,頭發更是花白不堪。

齊雪筠伸出自己的手,看著那如同枯柴般的手背,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就在齊雪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時候,盈袖在車前幽幽地道:“真是奇了怪了,你出嫁前是北齊國的公主,出嫁後是東元國的皇後,可你這一路行來想的招兒,都跟窯子裏的花娘似的,除了勾引男人,還是勾引男人,哪有絲毫大家閨秀的範兒?到底是誰教你的?”

齊雪筠這一路行來的做派,讓盈袖想到一個人:她以前的繼母,北齊錦衣衛的間者張蘭鶯。

齊雪筠在車裏聽見,全身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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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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