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爺語氣微微緩和,嘴角牽出絲笑。
“你想法沒錯,與爺想到一處,但有些事,不是那麽隨意能安排。”
“人有用了,才值得留在身邊,在他沒用的時候,不要放在沒用的人不該呆的位子上去,如果他的能力日後達不到你的期許,匹配不上你將他放的那個位子。”
“那以後,我們也會覺得很麻煩。”
“像項衝,像柏溪,我們隻推了一把,但他們跑的比任何都快。”
“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才有資格去到我們的兒子身邊。”
姰暖月眸微怔,一點就通。
她輕輕頷首,“我知道了。”
江四爺安撫地拍了拍她背,“心眼兒要慢慢長,不急。”
姰暖多少是有點心情沮喪。
為自己受情緒所使對著弱小的小孩子放鬆警惕,也因為自己不夠深思熟慮,考慮周全。
兒子對四爺和她來說,至關重要的,是他們倆的心窩肉。
她做人母親,不該這麽差勁。
說話間,江四爺已將軍裝褪下隨手丟在沙發上,襯衣紐扣也儘數解開。
他噙笑垂眼,凝視姰暖,看出她漂亮眉眼間的黯然和緘默。
他笑了笑,抬起她下巴輕柔啄吻軟嫩唇瓣,嗓音沉柔哄她。
“別不開心,先前不是還很快樂?”
掌心纖柔無骨的腰線,令人愛不釋手。
他漸漸揉搓的力道加重,沒耐心解她旗袍盤扣,乾脆雙手用力一扯,
纏絲玉的盤扣‘劈裏啪啦’四下飛濺。
姰暖衣襟敞開,措手不及驚呼一聲,急忙抬手掩住,羞惱瞪他。
“四爺~!我沒帶換洗衣裳!”
而且這件旗袍,是新作的,清麗又不失明豔的色澤,她還很喜歡來著!
江四爺來了興致,先不會心疼一件有點礙事的旗袍。
他將人掐著腰提抱起來,擺弄著她纖細玉腿纏在腰上,一邊親她一邊抱她去床上。
“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完事爺讓人回去取…”
要不要臉?
姰暖心裏氣罵,臉上卻氣笑了。
在他吻過來前,先張口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泄憤。
江四爺啞然失笑,也不惱,隻抬手‘啪’地拍了下玉臀,縱容的含住她小嘴舐吻安撫。33qxs.m
他興奮起來很折騰人,但溫柔起來又能溺死人。
姰暖在他懷裏被擺弄的翻來覆去,死去活來。
最後嬌音帶顫,啞了又低下去,漸漸溫馴的如一潭春水,任君撩撥擺布。
深夜快十二點,江四爺下樓抽煙,順便給姰暖端水喝,才瞧見姰恪滿身疲憊的回來。
兩人上下樓碰個正著。
江四爺春風滿麵神清氣爽,好心情的想揶揄他一句,卻見他先蹙了眉。
“你倆今晚住這兒?”
江四爺叼著煙,修眉輕挑。
姰恪端詳他滿身疏狂浪蕩相,眉心皺的更緊,扳起手指頭認認真真算了算。
而後走上台階,擦肩而過時拍了拍江四爺肩,聲音有氣無力。
“悠著點兒,我明日還給你配上藥,暖暖先前剛調理好的身子,還不適宜再受孕。”
江四爺扭頭問他,“…藥效過了很久?妨礙大不大?”
姰恪已經走到樓梯口,聞言偏頭看回來,視線在他腰下落了落,挑眉輕笑。
“也不算很久,有沒有意外之喜,要看你本事夠不夠硬了。”
江四爺額角微抽,眼眸涼薄下來。
姰恪立刻扯出笑臉,識趣地擺擺手,繼續上樓。
“明日繼續服藥,稍安勿躁。”
江四爺立在台階上,半晌才淡著臉下樓,去給姰暖端水。
姰暖撐到喝了杯水潤過嗓子,倒頭就睡了過去。
翌日,兩人睡到日上三竿,起身下樓用膳時,項衝就端了碗湯藥過來。
看著江四爺麵無表情將黑乎乎的湯藥喝完。
姰暖咬著箸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