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將姰暖按到床上,瑞鳳眸淡淡噙笑,勾了下她小下巴。
“收收心,乖乖鑽進去先給爺暖床,爺很快來。”
姰暖無語耳熱,目送他轉身去了盥洗室,依言乖乖鑽進了被子裏。
昨晚在私館,他才借著酒意胡鬨過一夜。
這晚倒是溫存極了,徐徐緩緩十分有輕重。
姰暖舒服得飄飄然,愛死了江四爺的溫柔,哼哼唧唧纏了他半宿。
她很少這麽放飛自我,江四爺也喜歡極了。
兩人纏磨到淩晨才睡下,第二日自然也睡到日上三竿。
最後是被柏溪的叩門聲喚醒的。
“四爺,夫人,杜小姐到訪。”
江四爺先坐起身,看姰暖犯懶還窩在被窩裏睡,也沒去吵她。
他起身穿戴了衣物,開門從裏屋出來,淡淡看向柏溪。
柏溪如實稟話兒,“杜小姐說,請夫人遊玩兒,這會兒正在樓下陪大帥夫人聊天。”
江四爺係好領扣,“她很閒?當別人跟她一樣閒?”
柏溪安靜下來,沒敢接話。
正此時,項衝端了碗藥進來。
“四爺,您的藥。”
江四爺走過去,端起碗一口悶了,而後帶著項衝下樓。
杜韻儀穿了時髦的大衣,還戴了淑女帽,正坐在客廳沙發前,陪大帥夫人和三姨太有說有笑。
見他從樓上下來,便放下手裏茶盞,溫婉笑問。
“暖暖呢?”
江四爺長腿漫步走過來,坐到單人沙發上,不答反問。
“你遊玩兒還缺結伴的人?約人也得看別人有沒有興致。”
杜韻儀板起臉嗔他,“我約暖暖,又沒約你,你怎麽那麽多事?”
江四爺修眉輕挑,撇了下嘴。
“你約我就得讓給你?”
杜韻儀無語,“你很閒嗎?你怎麽這個點兒還在家?你趕緊走!”
她一臉嫌棄。
江四爺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修長指節撫了撫眉梢,臉上似笑非笑。
“不巧,我今日挺閒,你別想單獨帶走她。”
“看那麽緊,我還能把你心肝兒肉賣了?”杜韻儀氣笑了。
大帥夫人聽兩人一見麵就拌嘴,不由好笑。
“行了,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似的為個出門遊玩兒拌嘴。”
她嗔瞪江四爺一眼,“你不在那會兒,阿韻跟暖暖玩兒得挺好,怎麽你一回來就多事?你要想跟著去,就直說,阿韻還能不帶你一起?”
江四爺不以為然,“我不去,母親別被她騙了,不知道她先前,私自領暖暖去賭馬場,還去歌舞廳,什麽烏煙瘴氣的地方,也領她去?”
他朝杜韻儀抬了抬下巴,“這次又想帶她去哪兒?你儘教人不好,暖暖先前從不去那種地方。”
大帥夫人聽了也有點詫異,轉臉看向杜韻儀。
她不敢相信,自己典雅高貴的侄女,會去賭馬場那種地方。
杜韻儀無語極了。
她暗自瞪了江四爺一眼,一本正經同大帥夫人解釋。
“姑母別聽他亂講,我什麽時候帶暖暖去那種地方?我絕不會!”
她叱江四爺,“你就搗亂吧!你真霸道,你這樣胡謅編排我,日後我再也不跟你夫人玩兒!”
江四爺不置可否,嘴角輕撇了下。
“今日我帶她玩兒,你別摻和事兒,趕緊走吧。”
杜韻儀不雅的翻了他一眼,氣哼哼起身走了。
大帥夫人很無奈。
“阿升~!”
江四爺唇角勾了勾,起身上樓。
他今日是真準備帶姰暖出去,有點子正經事要辦,不是閒的。
……